理解,如果不是真实发生在他的身上,他一定会认定这是杜撰臆造的故事。
但他身上难以置信的事情不止这两件,就好像他年少时苦思冥想也无法理解,他的母亲为什么会为了讨好陆时桓,而将他这个亲生子当作垫脚石。
搓圆了捏扁也毫不在乎,没有一丝动物基本的舐犊之情。
不过也正是因为与众不同的童年境遇,让他对一切诡异的事情接受度极高,在锁定卫景泠后,面对这样口是心非的质问,低垂的眸子显露出几分脆弱。
“我解释你也不会相信。”说完薄唇紧抿,长睫投下两片阴影,琥珀色琉璃一样的眼珠剔透干净,往日的冷漠疏离散去,透着一种陌生的羸弱感。
直性子景泠急了:“我信!你都不说怎么知道我不信?”
陆时凛抬眸看了景泠一眼,又很快垂下:“我母亲,她一直都比较喜欢陆时桓……”他这些年遭受到的冷热暴力不胜枚举,即使卫景泠作为一个从小就和母亲相依为命的铁憨憨,也从难以置信逐渐转变。
细节,是最藏不住真相的,白韵荷每一次为两个孩子开家长会时,坐的都是陆时桓的位置,写着陆时凛名牌的座位,从小到大都是空荡荡的。
半晌后景泠伸出手指,戳了戳对方冷白的指尖:“那……你的…渴肤症…一般都是什么时候会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