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吗?”白卉讶然道,“我可记得有一篇报道里写了沈雾沉说他最感谢的人就是……”
“我没说过。”沈雾沉斩钉截铁地说。
白卉眨眨眼,笑道:“那大概又是捕风捉影的无聊文章了,抱歉啊不该提的。”
“……我去倒水。”沈雾沉扔下四个字转身离开。
白卉重新坐了下去:“您刚才说的这几个企业我已经记下了,需要一两天的时间回去做一下调查,到周一再来找您做汇报行吗?”
“行。”谢九黎深觉自己是个很好说话的老板。
“什么企业?”刚从外面回来的顾舟好奇道,“姐姐要创办什么新公司了吗?”
他说着很自然地介入客厅之中,走到谢九黎身旁把书包一放,坐在了她的沙发扶手上。
谢九黎指了指自己大喇喇放在桌上的手机屏幕。
顾舟俯身去看了几行,突然笑起来:“我突然想起一句话。”“什么话?”谢九黎漫不经心地问。
顾舟倾身小声和谢九黎咬耳朵:“冲冠一怒为红颜。”
谢九黎:“……”
她看看对面白卉逐渐变得高深莫测和敬佩的眼神,把顾舟的身体推开两寸,严肃地道:“你是男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