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舒也没发大堂伯,梁家还挺热情的招待了他,晚上就让他跟丰丰一起住了一个房间。
这还是林舒的提议。
觉着有个敌人在,丰丰也就没么换了个新地方的离愁了。
不过等第二一早吃完早饭,梁家一大家子都还没出门呢,林舒就拿了一篮子昨晚上跟胡大娘说了,一起地蒸的糯米糕,眯眯地跟林大堂伯道:“大堂伯,辛苦你昨地送我们回大队了,这些糯米糕是我亲手做的,大堂伯就帮我带给太『奶』『奶』,大伯祖父三叔祖父他们,也替我跟他们问个好。路上雪滑,又黑得早,大堂伯你还是早点出发回去吧,大伯祖父他们刚回乡,可能还等着你帮他们收拾东西呢。”
林大堂伯有些懵圈。
啥?
让他现在就?
“呃,舒舒,不是说让我收拾你们家的东西,拿回老家吗?”
林大堂伯道。
“么?”
林舒茫然状,“么我们家的东西,大堂伯你说么?”
“就是你爸妈寄到老家,原来你们家的东西。”
大堂伯垮了脸,也觉得这个堂侄女有点不对劲了,道,“你们家些家具,衣服,电视,收音机,自行车些,不是说让我过来收拾收拾,看哪些能搬的,今先搬,剩下的,明我跟你大伯祖父二堂伯他们再过来一趟,再搬吗?”
林舒的脸一下子就沉了下来。
道:“大堂伯,我爸妈还给我留了不少钱和粮票肉票各种票,说是让我拿着养我弟的,是不是也该给你们?”
林大堂伯一跳,道:“说好了你大伯祖父大伯祖母带丰丰,这些既然是用来养丰丰的,自然也该拿给你大伯祖父大伯祖母。”
林舒把本来已经被林大堂伯手上握着的竹篮子劈手一夺,看着因为被突然的作,大概是被竹篾子割了手的大堂伯,冷一声,道:“大堂伯,你们这事做梦呢?我爸妈这还在,你们就算计着想要抢我们家的家产,这要是我爸妈真不在了,你们是不是要把我们姐弟称斤称两给卖了?不过,现在可不是旧会,由着你们想怎么作恶就怎么作恶的,你们的算盘怕是要落空了。”
林大堂伯:......???
“你,你???”
他手指着林舒,气得手都在抖。
林舒轻了一下,道:“我怎么了?大堂伯,我不知道这是你的主意,还是你们一家子的主意,要是大伯祖父和大伯祖母也是这个意思,大堂伯回去还是好好劝劝他们吧,过两我就去我爸妈了,虽然我爸现在没了公职,但大堂伯家总不至于因为这就翻脸不认人,抢夺我们姐弟的家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