盒放在桌上,看见桌子上有一碗冬枣,便拿了一颗来吃。紧接着,她就皱了眉,“唔”了一声,忍着没吐出来,勉强吃了。
裴徊光瞥她一眼,问:“有那么难吃吗?”
“又苦又涩,简直是本宫吃过的最难吃的东西。”沈茴说的认真。她走到裴徊光面前来,问:“掌印吃过的最难吃的东西是什么?”
“『乳』母的肉。”裴徊光将又一粒梅子糖扔进口中。
“什么?”沈茴怀疑自己听错了。
“『乳』母的肉。”裴徊光重复一遍,“胳膊和腿上的,先煮一遍,再烤透,撒上酱料,滋着油沫。”
裴徊光嚼着梅子糖。
他少年时每忆起那个味道都会干呕,现在麻木得没什么感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