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贴在自己身上暖着。
半晌,他指尖动了动,从胸口缓缓疑到她下巴,轻轻摩挲一下,“再过来一点。”
“厂督。”她轻轻喊了他一声,有些迟疑地贴过去,“是不是疼得睡不着——”
话未说完,双唇已经被他冰凉的唇齿覆盖,她脑中顿时一片空白。
温柔中带着疲惫的湿意,如化骨般令人浑身松软下来,连眼皮子都快抬不开了。
他手掌绕到她后脑,微微加重些分量,舌尖泛着冷意,一点点地与她亲密磨合。
他一直是个肮脏卑劣之人,甚至比她想象中还要不堪。
也许是长久的梦魇需要一个发泄的口子,她在他枕边,这种无法克制的感情像是虫蚁啃噬着他的心脏。
心中压制的私欲更是野火烧不尽般地蔓延开来,唯有靠着她,吻着她,才能救他的命。
到后来,她慢慢清醒,才发现他用一侧胳膊抵着床面,整个人是侧过来弓着身子的,心头一大跳:“你这样不会牵动伤口吗?”
他心口有种无力的满足感,尽管鼻尖嗅到了淡淡的血腥味,也什么都不想管了!只要死不了,他就能继续爱着她。
她听到他低低的笑声,吓得头皮发麻,这是疯癫了?
伸手去探他的额头,冰冰凉凉的,没烧糊涂啊。
他揉了揉她的脸颊,只恨屋内一片漆黑,望不到她呆愣愣的一双杏眼。
思及此,又忍不住俯身去吻她的眼眸,她骤然一惊,眼睛还没来得及闭上,他便已经迫不及待地覆上来。
“痛痛痛。”
她抽了口冷气,小心地扶住他肩膀,将他挡了回去,“平日里没见您这样啊,怎么今儿兴致这么高,您这还受着伤呢。”
他淡淡嗯了声,想想也是,便顺势收回了手,隔了一会道:“那你来吻我,可好?”
见喜只觉得太阳穴突突地疼,这祖宗今日怎么这样难缠!
不过看在他今日不大行的份上,只好勉勉强强答应。
她试探性地贴过去,不忘嘱咐他安分一些,“那我亲啦,您记着自己的伤要紧,受着便好,不要回应知道吗?”
他笑说好,“不回应。”
于是她放心地将檀口贴上来,可舌尖方触及一点,他便忍不住与她相熨帖。
她气呼呼地瞪着他:“说了让您不要动!”
他很抱歉地抚弄她脸颊,“好,不动,重来一次好吗?”
她半信半疑地吻上去,半晌,他又情不自禁地被她勾走了魂。
见喜霎时黑了脸,男人这德行,重来一百次都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