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似的。
“哦?”薄砚微微偏了下头,睨了他一眼,唇角掠过一闪而逝的笑意,语气还是很淡,“我们确实住一个宿舍楼,怎么,不对吗?”
阮眠脸颊腾然就烧了起来,有种被薄砚耍了的感觉,他垂下头,却恰巧又看见了自己手里的小红罐,顿时更生气了,完全不想和薄砚一起走。
视线落在薄砚指尖的烟上,阮眠没回答他的话,而是随口找了个借口,“我...我闻不惯烟味,就先走了!”
丢下这句,他就加快了脚步,埋头往前走。
可谁知才走了两步,薄砚竟就又跟了上来。
阮眠倏地抬头看他,眼睛瞪得很圆。
触到阮眠眼底的暴躁,薄砚轻轻扯了扯唇,抬起空着的双手,在他眼前晃了晃,问得无辜又有礼,“烟已经灭了,现在能同路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