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我帮你穿?”
“这还是不用,我自己穿就行。”
她倒还没懒到这个地步。
“昨晚,有好受一些吗?”在她穿衣服之时,陆麟突然问道。
他们昨晚做了什么事大家都心知肚明,顾子意反应过来后也懂了他的意思。
“你怎么这种事也问。”她无奈笑道。
陆麟坐过来。
“那当然,做这种我肯定要以你的感受为重,第一次是我有些鲁莽放纵了,以后我会想办法让你更舒服的!”
之前她拒绝了他两次后,陆麟还特意去学习了下,经过昨夜的实践摸索,果然颇有成效。
“好了,别说了,大白天的。”
顾子意想起昨夜的事,脸都不自觉泛了红。
不过确实,比第一夜舒服了太多,她也没觉得有多疼了。
“我知道。”陆麟笑了笑。“毕竟这事也不是靠说的。”
得靠做。
实践出真知。
顾子意瞥了他一眼,没在接话,这时候她的手机响了。
她翻出手机,点了接通键。
“子意,这个点你应该醒了吧?”打电话过来的人是蒋正平。
顾子意手勾起一件披肩,给自己披上。
“刚起来,有什么事你说吧。”
一向雷厉风行的经纪人在电话那边沉默了十来秒。
蒋正平道:“昨天警方的人联系我,你父亲出狱了。”
父亲,这个词在别人耳中象征着爱与保护。
在她耳中,却是无尽的黑暗与暴力。
顾子意几乎是出于本能的,迅速挂断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