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天,司怀习惯性地穿上牛仔裤,某处的?有点?隐隐作
疼,总觉得牛仔裤硌得慌。
试着走了两步,更难受了。
司怀果断打开衣柜门,拿出舒适的?运动裤。
换裤子的?时候他忍不住低头摸了摸屁股,有点?火辣辣的?感觉,大?概是磨久了有点?破皮。
司怀平常都穿牛仔裤,几乎没有穿过运动裤。
院子里的?香客眼尖,看?见后笑着打招呼道:“司观主,今天怎么穿运动装了?”
“要上体育课吗?”
司怀摇摇头:“是昨天上了体育课。”
说完,他幽幽地看?了眼身旁的?陆修之:“那体育课真是涨姿势了。”
陆修之:“……”
去学校的?路上,方道长打来电话,说元玉醒了,司怀便?先去了趟白云观。
元玉躺在床上,气色依然发灰,经过这几天的?调养,身上的?伤口几乎痊愈了。
方道长没有让太多人打扰元玉休息,房间内只有司怀、卢任和张天敬几人。
元玉逐一问好。
方道长问道:“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
元玉虚弱地开口:“我听见师父在背后喊我,就下意识地回头。”
“然后一脚踩空,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晕过去前看?见什?么了么?”卢任沉声问道。
“什?么都没有看?见。”
元玉摇摇头,一脸茫然,不清楚自己?到底怎么了。
“我不是摔下楼梯了吗?”
方道长眉心紧皱,对他说:“你的?肩灯灭了一盏,所以晕死过去。”
元玉脸色变了变,结结巴巴地问:“怎、怎么会这样??”
“是邪|教?干的?么?”
方道点?头:“八九不离十?,司观主说过,那邪|教?有蛊惑人心的?声音。”
“他定然躲在角落施法,你回头便?是自灭魂灯。”
司怀忍不住说:“看?来走夜路,莫回头,是有一定的?玄学依据的?。”
“……”
元玉放下手中的?茶杯,脸色难看?:“师父,我以后还能?修道么?”
肩灯是灵光,是人的?精气神、生命状态,这些都与修行息息相关?。
卢任摸摸他的?头:“自然可以,好好调养,等肩灯重燃即可。”
元玉小声问:“大?概需要多久啊?”
司怀仔细地看?了
看?元玉的?肩膀,灭掉的?肩灯稍稍明?亮了几分,再?过段时间,肩灯就能?重新燃起来。
“一两个月吧,你平常多拜拜你们?祖师爷,让祖师爷照顾照顾你。”
一两个月不长,元玉松了口气。
司怀拍拍他的?肩,安慰道:“元宝,幸好你摔下楼梯,只灭了一盏肩灯。”
“要是灭了三盏,你们?祖师爷就只能?在照顾下面的?你了。”
元玉神情转悲为喜:“司观主,您真乐观。”
了解完当?时的?事情经过,几人不再?打扰元玉休息。
走出房间,张天敬说道:“要将?此事告知道协成员,让道友们?提高警惕。”
方道长应了一声。
司怀脸上笑意淡去,对他们?说:“昨天晚上,我们?道观的?员工遇到了和元宝一样?的?事情。”
方道长眉心紧皱,有些想不通:“六道观已经得到了天蓬印和禁术,为什?么还要频频向道协之人出手?”
为什?么不跑呢?
张天敬阴沉着脸,开口道:“恐怕是在挑衅报复道教?协会。”
司怀凑到方道长耳边,压低声音说::“关?于?申请加入道协的?事情,审批可以慢慢来。”
“我不急的?。”
方道长:“......”
张天敬慢慢说:“多年前,我曾带领道协成员与六合观等人斗法,他们?的?邪术虽然十?分诡谲,但邪不胜正……”
司怀懒得听中年大?叔回忆往昔峥嵘岁月,压低声音对方道长说:“我先回学校上课了。”
…………
下午的?课结束,费秀绣亲自到学校接司怀。
看?见她副驾驶座的?大?包小包,司怀问道:“你也去吗?”
“对,”费秀绣熟练地踩油门超车,“我不放心,还是跟着去看?看?。”
司怀又问:“那老司呢?”
费秀绣摇头:“不知道他干嘛去了,一大?早就看?不见人。”
陆修之直接从公司出发,三人在机场汇合。
焦昌市是南方的?一个小县城,没有机场,从机场到费秀绣表弟家里,还有两个小时的?车程。
一路舟车劳顿,在酒店休息了一整天,才前往表弟家。
“小姨,我来了。”
费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