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模糊的记忆吗？
“不知道，”她听到越阡慵懒的声音，“这哪里是我能记住的东西呢？”
班小花猛地攥住手，又很快松开。
她感觉眼前像是能了一层薄薄的雾，只要往前就能走出雾气，可是哪个方向是往前呢？
如果连记忆跟过去都有可能造假，不，她的过去是自己一步一步走出来的，绝不会是虚假。
哪怕世界虚假，她也是真！
“不想这个咩！记性不好你就应该去找日记本，祂才是主管记忆呢。”画天堂似乎有些厌烦，低低骂了一句官方。
班小花记住这个事情，听到画天堂问她，“想好了咩？你的选择是什么？”
“选择前进。”
这是高三四班全体学生早就做好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