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萧业哪回怕过自己?最初在江都望楼,他只是一个破落户子弟,而自己是扬州首富之子,就敢与自己斗诗,又何况现在彼此间的家世已经颠倒过来? 至于那几个富贵子弟让萧业怕了,更不可能。 林枚不禁问道:“难道那小子又有什么鬼心眼?” 蔡先生负手来回走动,沉默不语。 林枚与史进感受到越来越凝重的气氛,心弦渐渐崩了起来。 “不好!” 蔡先生突然怪叫一声。 “何事不妙?” 林枚哆嗦了下。 蔡先生深吸了口气道:“若我所料不差,此子必是去洛阳尹衙门向令尹告状了。” “他能告什么状?” 林枚不解道。 蔡先生眯着眼道:“自然是史家谋反一事。” 史进嚷嚷道:“国公爷不是给我们家平反了么?” “你不懂!” 蔡先生摆了摆手:“你家确实平了反,但当初带人围剿你家者,以此子、李元芳与张柬之为首,作为直接当事人,又是江南道解元,致仕宰相之孙,他若提出异议,令尹必须受理,行文大理寺,大理寺依律须复审,在此期间,官员须停职待勘,你虽不是官,却也须闭门禁足,而再有五日,便是会试! 国公爷贵为宰相,必会保你,那李元芳身在洛阳,问清便是,萧业也会当堂呈诉,可张柬之远在扬州,正常发八百里急报,尚须四日,倘若有意坏你功名,拖延数日,你如何赴考?” “这小贼怎如此歹毒?” 林枚破口大骂。 史进也急了,忙道:“先生,这该如何是好?” 蔡先生看向史进的眼里,隐现失望之色。 本来一切都打点的好好的,史进自己也付出了不菲的代价,谁料呈一时痛快,当街遇上萧业,不仅不避,还挑恤炫耀,这就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到底是根性浅薄,不堪大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