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我隐约记得,那李韵好似在向刘睿影讨要什么剑。什么剑值得东海云台这么大动干戈?甚至不惜追中都邓家和中都查缉司?”
毕翔宇问道。
“刘睿影只是个省旗,按理说并不会有什么好东西。但他说此剑是父母的遗物,对于刘睿影的父母,我并不了解。但李韵还说他自己也有一把如此的剑,只不过被定西王霍望夺去了,你可记得?”
邓鹏飞说道。
“记不清了……这毒虽然不影响脑子,但方才摔了一下之后对于前面发生的事都变得有些模糊,跟做梦一样,分不清楚。”
毕翔宇说道。
“哈哈!”
邓鹏飞忽然笑出了声来。
毕翔宇不知他又想起了什么,但却知道一定对眼前的局势无关,索性闭起了眼,不做理会。
邓鹏飞笑是因为发现自己两人都仰面朝天的躺在地上。
这样的姿势不得不说真是极好。
要是侧着身子,等到能起来的时候,压在下面那条胳膊定然酸痛难耐。倘若刚好和毕翔宇碰了个面对面,那该有多不舒服……即便两人如此熟悉,又是结义兄弟,但两个大男人如此亲热的躺在地上,还四目相对的,总是让人心里有些膈应。
就在邓鹏飞这般胡思乱想的时候,他却是听到画舫前段终于有了都些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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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
赵茗茗等人仍旧在与今朝有月喝酒谈天。
蒋琳琳心神不宁的站起身来,走到窗前朝着自己画舫的方向深深的看了一眼。
“出什么事了吗?”
赵茗茗看着蒋琳琳有些愁容,开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