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北王上官旭尧根本没有听说过这个字眼。
“你就当做是一个极为古老且神秘的传承就好了。我想你定然听说过“势”吧。”
岩子问道。
““势”的传承已经消亡许久了。”
震北王上官旭尧说道。
“前不久,“势”已经在博古楼附近找到了新的传承人,只不过还不知道是谁。而我说的“尸薨林主”,却是一个比“势”更加古老的传承。”
岩子说道这里便闭起了嘴。
解释一个东西最好的方法就是用另一样对方已知的来举例子。
“现在我们可以谈谈交易了吗?”
岩子歪着头,轻声问道。
他看到震北王上官旭尧似是在思考着什么,故而加倍的小心。
“你要什么。”
震北王上官旭尧问道。
“我要人,活人,男女都可以,但必须得年富力强。”
岩子说道。
震北王上官旭尧顿时止不住笑了起来……却是根本没有料到岩子所谓的交易竟是这般听起来像是儿戏。
“你要几个人?”
震北王上官旭尧觉得自己这般肆无忌惮的笑有些过于失礼,收敛了一下情绪之后问道。
“有多少我要多少,我知道震北王域中的有那么多监狱,身强体壮的死刑犯想必也不在少数。”
岩子说道。
“你要这么多人,却是用来做什么?”
震北王上官旭尧奇怪的问道。
“既然他们已经是死刑犯了,为何还要在意去向?”
岩子反问道。
“既然你说了是交易,那我能得到什么?”
震北王上官旭尧问道。
“我不知道你缺什么,交易的本质就是互通有无。”
岩子说道。
“我也不知道我缺什么……看来我们之间的交易是谈不成了。”
震北王上官旭尧摊了摊手说道。
“仔细想想,一定有的。”
岩子说道。
语气很是迫切。
“这需要时间,若是我想起来了,再联系你。”
震北王上官旭尧说道。
岩子皱着眉头沉吟了片刻,取出一枚白骨做的令牌放在震北王上官旭尧的茶杯旁边,说道:
“想见我,只需要割破手指,滴一滴鲜血在这枚令牌上,然后沿着你方才走过的路就能来这里见到我。”
岩子说道。
震北王上官旭尧拿起这枚白骨令牌,放在手中摩挲着,它咩有温度,但也算不得冰凉。虽然是白骨制成的,可拿在手里却有一种圆润之感,像极了玉石。
“有没有不需要流血的方式?割破手指未免太疼了……”
震北王上官旭尧说道。
岩子默不作声,他只得收起了这枚令牌,随即端起了茶杯,准备再喝一口就离开。
“出去也是得那样麻烦吗?”
震北王上官旭尧问道。
“那倒不必,你想走的时候我可以直接送你出去。从何处进来,出去就在何处。”
岩子说道。
“我喜欢你这里的灯火。”
震北王上官旭尧站起身说道。
岩子微微一笑,自己的家得到旁人的夸赞,总是一件值得开心的事。
眼看震北王上官旭尧已经做好了准备,岩子打了一个响指,一瞬的恍惚之后,却是又回到了先前高仁吹灭灯火的窝棚之中。只不过现在的窝棚空空荡荡,不存一物。那些个用银子铸造成的用品,怕是早就被高仁带走了。
“王爷?!”
身后一人喊道。
震北王上官旭尧回头一看,却是孙德宇,身边还站着月笛。
“你们怎么不打了?”
震北王上官需要调笑着文道。
“中都查缉司司督,见过震北王。”
月笛恭敬的行礼说道。
“都是自己人,别这么客气……刚才就有个阴阳怪气的人和我说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话,搞得我现在还有些头疼……”
震北王上官旭尧说道。
右手攥拳,用力的敲了敲后脑勺。
“王爷你方才去了哪里?怎么之间就断了联系!”
孙德宇一脸紧张的问道。
“我还好端端的站着这里就说明没事,当务之急不是应该把高仁找到吗?”
震北王上官旭尧走到孙德宇的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
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从这片窝棚区中快速穿过,月笛隐约听到了其中有人说话,正是刘睿影和华浓。于是赶忙走到门口,高呼了一声。在风中,刘睿影听到了这声呼喊,急忙勒马回神。
“您怎么在这里?”
刘睿影看到月笛之后诧异的问道。
“先来见过震北王!”
月笛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