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备咨询……”
看到这里,小钟氏便不再读下去了……
小钟氏曾经去过一次南方。
而岳垶陌,在当时确实三门州最负盛名的武修。
烟花三月下江南。
是一件极为唯美的事情。
春风轻柔,吹暖大地,水鸟与野鸭肥的连翅膀都快扑棱不起来了……
春困秋乏,岳垶陌在春天的时候,往往睡到过了午时才会悠然转醒。
他修长的手指瞬间握住了自己挂在床头的剑。
另一只手,则放在脸上,遮住了从窗外射进来的阳光。
摸到了剑之后,岳垶陌的嘴角勾起一丝微笑。
只不过眼神依旧很是迷离。
昨晚的就,今日的宿醉,还未完全醒来。
宿醉本事很痛苦的事情。
不过岳垶陌却很是喜欢。
因为昨晚他很快乐。
不是因为酒而快乐,是因为喝酒的人都是他在三门州中最好的朋友。
平日里虽然都常常相聚。
可是昨晚的意义却非同寻常。
岳垶陌说,他要去往北方,并且已经辞去了在三门州州统府内的之物。
他想要和震北王域鸿州的刀客们比个高下。
武修之人就是如此……
一山望着一山高。
强中自有强中手。
岳垶陌的朋友们知道了他的计划,纷纷询问他要去找谁比试。
岳垶陌说,先去李家,再到青府。
毕竟这两处地方代表了震北王域鸿州刀客之最强。
他的朋友们倒是没有什么太大的感觉。
毕竟这切磋比试,在武修之中是常有的事。
又不是什么生离死别。
过几个月,岳垶陌就会回来。
不过毕竟是要出远门。
他的朋友们在三门州府城中最贵的沉香楼中摆了一桌宴席。
还请来了号称三门州第一名妓的婉容。
葡萄美酒,倒进夜光杯中。
婉容犹如白玉般的揉一,轻轻地压着酒壶,为众人斟酒。
一颦一笑间,端的是风情万种。
甚至能醉倒窗外的春风。
其实岳垶陌此次去震北王域的鸿州并不是平白无故的。
而是有人对他发出了邀请。
与其说是邀请,不如说是战书。
“良春佳期难求,但愿千里以一会。余于震北王域鸿州之中,常常遥想公子之仗剑风采,不胜神往!。”
最后的落款,是李正辉。
也就是当时震北王域,鸿州离家的家主,李俊昌的父亲。
平南岳垶陌,震北李正辉。
二人可谓是一时瑜亮。
一人剑法出神入化,名震平南王域。
另一人的刀法威霸无双,在震北王域稳坐头把交椅,实力与声望远在青然之上。
李家的“咫尺天涯”刀法,这位悟性奇高的家主手中,使将出来诡异灵动,却又不失浪漫。
在旁人眼里,那就不是人间该有的刀法。
仅仅是抽刀之后的寒芒,就足以摄人心魄。
不过相比于门阀大家的李正辉,岳垶陌则要潇洒自在的多。
毕竟没有人在接到这样的战术之后,立马就会出发。
而且还在出发的前一日喝的烂醉……
山色如烟,马蹄迅疾。
岳垶陌一路孤身单骑,游山玩水的好不安逸!
毕竟越往北走,景色越是与南方迥然不同。
他看惯了水榭歌台,垂柳飞花。
从处处都是小桥流水人家的地方,来到了苍茫浩瀚的北方。
这里的山石,狰狞可怖的裸露在外面。
没有一丝色彩。
仅有的几丛植物,却是也浑身带刺。
至少在岳垶陌的眼里,毫无美感可以按。
他一直走到了太上河。
只要过了河,就算是踏入了震北王域的土地。
岳垶陌翻身下马,伫立在河边。
浩荡湿润的风吹来,洗涤重冲刷着他的身躯。
他的身躯就像是一柄利剑。
无论衣衫如何飘摇,却是都遮掩不住这柄利剑的锋芒。
马儿在一旁喝水。
岳垶陌却是洗了一把脸。
这一路风尘暂且不说,但干燥的气候着实让他有些不太适应。
不但觉得脸皮有些紧绷,甚至连嗓子都有些吃痛……
就在这时,他转头看到台上河边站着一位女子。
这位女子满脸愁容,似乎正在为无法渡河而痛苦。
“敢问姑娘可是也要渡河?”
岳垶陌主动问道。
这位女子竟是要比那三门州第一名妓婉容还要有韵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