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看不见,那岂不是 和我一样?说到底,都是相同的。”
萧锦侃说道。
刘睿影没有任何表示,只是这般默默的听着。
但是他最开始问的问题,萧锦侃却没有给他解释。
“刘省旗,萧大人,楼主请你们二位去一下。”
来人是花六。
刘睿影发觉他看向自己的目光极其不友善,而且他的脸上还挂两行泪痕……
刘睿影看到萧锦侃的脸上也很是诧异,显然此事也是在他的意料之外。
“楼主深夜可有急事?”
刘睿影问道。
“刘省旗……最多还有半个多时辰就要天亮了,哪里来的深夜?”
花六说道,语气中带着愤恨。
“花六,你怎么了?”
萧锦侃问道。
花六如此态度,让萧锦侃却也是有些挂不住面子。
“萧大人……我……”
花六竟是哽咽了起来,但是由强行咽了下去。
“到底出了什么事?”
萧锦侃也意识到似乎是出了什么事,不然花六也不会如此失态。
三人一路走到了四季不冻河,看到狄纬泰已经站在此地。
他背着手,神色严肃,看到刘睿影来只微微点了点头。
他的目光看向不远处的一句尸体。
那具尸体平平整整的躺在地上,躺在四季不冻河的河畔。
头朝西,脚朝东。
若果……那还能算是头的话。
因为他的头沿着发际线,朝两边裂开。
脑浆撒了一地……却也是极好的肥料。
“刘省旗可知那酒三半现在身处何处?”
狄纬泰问道。
刘睿影很是茫然,他彻夜都与萧锦侃聊天饮酒,怎么会知道酒三半在哪里?
转眼,他看到欧小娥在一旁眉头紧锁,便悄悄的靠过去问道:
“酒三半怎么了?”
还不等欧小娥回答。
东方已然大亮。
刘睿影这才能清晰的看到那具尸体,不自主的惊呼了一声……
“这……这……究竟是什么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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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平镇又来了外人。
自从上次刘睿影在镇中大战冰锥人之后,本来对外人见怪不怪的镇民们却都心生忌惮……
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就是这道理。
“我们走了一夜了!”
一个年轻人说道。
“就快到了!”
一个老人说道。
“要是朴政宏来了该多好……还能为我们打个前站!”
年轻人说道。
“不要总把事情想的那么完备,有点惊喜和意外不是很好嘛?”
老人说道。
“这一路上最大的惊喜和意外就是我快饿死了!”
年轻人很是烦躁的说道。
“就快到了,过了经凭证马上就到!”
老人说道。
“你一路上都是如此骗我!你这糟老头子……若是信了你的话,这博古楼好似就在定西王城旁边一样,你咋不说就在我家门前呢?”
年轻人出言嘲讽,但老人却丝毫不在意的说道:
“过了景平镇再穿过乐游原就到了。”
年轻人气的跳下马背,一屁股坐在地上说道:
“不给我吃一锅土豆烧牛肉,我是说什么都不会走的!”
“你看我这一身老肉抵不抵得过牛肉?我看你倒像是个土豆!赶紧上马赶路!”
老人朝着年轻人身边徐晃了一鞭子,自己却朝着前方径直走去。
“他妈的……软硬不吃天天逼老子!”
“呸!”
年轻人朝着老人的背影吐了一口痰,揉了揉酸痛的手腕。
一百首诗,十篇作文,却是让他到现在都没缓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