诅咒师阵营的咒术师,里面似乎就有这么个……银发金眸神神颠颠的……神棍?
“然后呢?”十枝重新拿起笔,在纸上写写画画,没对神棍一词产生什么特殊反应。
“什么然后?小鬼,你真以为我放松了对你们的警惕了吗?你明明就是个趁手的晾衣——”
十枝不慌不忙地用口型比了个词,他成功把对面的诅咒师噎住了。
愉快地在纸上写下个名字打了个圈,十枝觉得自己找到对方的弱点了。
不是孑然一身的人自然会有所牵挂,就算是诅咒师也不例外。
也不知道他从组屋鞣造松懈的防线中读来的名字和诅咒师是何种关系,但这并不妨碍他以这个点为突破口,从中再套点消息出来。
勾勾涂涂,A4纸大小的纸面很快就被铺满了。
十枝满意地站起身,冲组屋鞣造露出一个微笑。
“感谢配合。”将纸对折再折成小块夹在指间,“希望你在咒高度过一个快乐的余生。”
距离诅咒师组屋鞣造被处决还有——天。
*
十枝除了房门交了报告,在这条位于地底的阴暗过道里伸了个懒腰。
周围烛光摇曳,四壁上挂满了各式各样的符文,戒备非常森严。
他第一次就是被关在这里,第二次就待遇升级享受了vip房间的待遇。
“总觉得这里像那什么蛇窟?”十枝朝白发老师伸出手,向他讨要自己被没收的手机,见老师奇怪地看自己,十枝解释了一下,“就——○影忍者里大○丸的基地,jump上连载那个,这里的风格蛮像的。”
白发老师摸摸下巴,交出了手机,语气惊奇,“空你还看漫画啊?”
十枝边翻手机里积攒的聊天记录边回答,“看的,从神社出来后了解了一下现在年轻人的爱好,所以五条老师你和里面的银发上忍人设也有点重复了。”
五条悟不可置否,耸了耸肩翻开自己学生做记录的纸。
信徒那边发来的消息完全爆炸,一眼根本翻不到头,只能是简单回复了几句约定了一个之后详聊的时间,失踪三天的“信仰”才把信徒安抚下来。
十枝这边关了信徒的聊天框,正准备点开狗卷的小窗发个报平安加约饭的消息,他的肩上搭上了一只手。
接着书写着他本人字迹的纸被递到眼前叠在手机屏幕上,递纸的人指了指边角落里的一小行字。
五条悟:“这个地名是不是有点眼熟?”
十枝空:“?没有吧,没怎么听过。”
五条老师并不这么认为,他思索片刻,忽然恍然大悟。
“这不是空你老家的那座山吗?”
“诅咒和诅咒师要去你老家干什么?”
*
对于十枝空而言,老家的村子就叫村子,山就叫山。
他的神社也就是神社,没有前缀名词。
但对于外人来说就不行了,太过宽泛没个具体的指示目标,出了村子的人大多知道了外界对他们那的称呼,也只有十枝空从不往心里记。
这会儿被自己的老师点了出来,他皱眉想了会问:“所以呢?”
所以他老家那边有什么值得诅咒师和咒灵专门跑一趟的吗?
十枝没想明白,咒高的人也没想明白。
在审讯过后十枝又被抓去找回被窃物品,不过由于咒灵一方有所动作,寻回的过程困难重重。
对非信徒的人,十枝仪式感不重。
有了老师的监工他没办法把代价索要为寿命之类的,可尝试了一两次后,十枝面对着空空如也的地面陷入沉思。
——不应当。
银发少年沉吟片刻,随即他握住了被抓壮丁来上工的辅助监督——伊地知洁高的手。
“换个愿望。”十枝拍着伊地知的肩,“我并不擅长卜算……但可以钻个空子,说——你想获知那几样东西的下落。”
伊地知洁高懵懵懂懂,依葫芦画瓢跟着十枝念了。
片段式的画面在眼前闪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