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夫妻二人带着小儿子离开,齐昊回头看那个哥哥,做了个鬼脸,露出得意的表情。
齐澄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出去的,大门隔绝了那些人看热闹的目光。
台阶下,明明说在车上等他的人,留在冬日的夜色里。
“老公。”齐澄吧嗒吧嗒快步过去。
寒月银光下。
白宗殷望着少年,身材消瘦,失魂落魄的抱着一个盘子,惨白的脸,两行水渍,明亮的狗狗眼都黯淡无光。
“毯子给他。”
司机听命令,将毛毯递给了齐少爷,接过齐少爷手里的盘子。
齐澄裹着,明明很温暖,该高兴,可心里空空落落的,好难过。一上车,脸上冷热交替,好像有什么——
伸手一摸。
他、他怎么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