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往酒店外走去,语气带着孩童的天真,眼神却残忍:“你要说话算话,否则后果很严重哦。”
……
宁稚安大口吃着烧烤和海鲜,甚至在周唯鱼的鼓动下,还破天荒地开了一罐啤酒。
几口啤酒下肚,宁稚安颇有些飘飘然,一双清凌凌的杏眼水光一片。
季昭然没想到宁稚安的酒量比猫儿还小,就喝了这么两小口,眼底居然就浮现出浅浅的醉意了。
宁稚安毛衣的领口有些宽松,露出精致薄削的锁骨,房顶的灯光落下,一凹漂亮的小窝也格外明显。
季昭然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忽然移开视线,从宁稚安手里夺过啤酒罐,又剥了几只虾放在他面前,像是命令,语气又不是生硬。
“把虾吃了。”
宁稚安感觉自己远远没到喝醉的程度,但是他觉得跟人争论自己有没有喝醉实在太愚蠢了。
反正他也没有酒瘾,于是干脆就老老实实坐在季昭然旁边吃虾,支着耳朵听他们聊天。
“我觉得搞艺术创作的人得有自己的坚持和想法,如果被观众裹挟了,那他的发展长久不了。”周唯鱼说。
导演也是一门创作的艺术,听着周唯鱼大吹特吹自己的坚持,宁稚安不由自由就联想到了自己。
是的,他写小说,也是创作呢。
宁稚安觉得自己没醉,非常清醒。
可能是因为避鬼体制的季昭然也在场,一瞬间宁稚安都忘记了被荣誉阴间人支配的恐惧了。
想起被自己锁在保险箱的笔记本电脑,满屏的【你在教我做事】仿佛历历在目。
于是宁稚安壮起胆子,用手机连上了【孟婆汤文学网】,非常叛逆的发了一条公告。
——不会吧不会吧,还有鬼要教我怎么写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