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晚上,临成市的所有酒店几乎住满了人。都是闻讯来参加拍卖会,或者来打听拍卖会的。
这几天闫道行一直关在房间里炼药,居然有一次让他成丹了。可把他给乐得,饭都不想吃,觉也不想睡,就想炼药了。
中途好几次都是宴卿打电话过来催才肯吃饭,睡个两三个小时。租房这里就交给闫道行,兮苑他们就搬去了宴卿定酒店。
李启东带着汪东的几个弟兄,在租房里搓药丸,打包装。第一天的药丸卖没了,不过来了那么多世家和权势,不拿出点东西来卖怕引起公愤。
“猴子!你搓这么大!伸腿瞪眼丸啊你!这谁要是买到你这丸子不得感谢你全家啊!”
“手好酸啊!戴着手套搓得好慢啊!”
“不准脱手套啊,我们又不是那种小作坊。要保证干净卫生!眼镜,你口罩给我带好点!”
出租屋内,大家忙的热火朝天,汪东也是分身乏术,一整天过得战战兢兢,生怕得罪了哪位大佬。都是一些大佬过来想要见裳华大师的,或者要求多给几张入场券的。
入场券他也是看着几个人给的,这些都是之前商量好的,大佬的面子不能不给的。
再说,这也是拉拢关系的好机会!
至于见裳华大师?把人引入给裳华安排的院子,一群人进不进的去就看他们自己了。只能交待一句,裳华大师脾气古怪就赶紧溜了。
给裳华安排的院子是郊区的一个很“复古”的农家院,在一个山腰上。
院子里还养了鸡,旁边猪栏里面一头大母猪,带着小猪仔还在睡觉。
所以那些养尊处优的大佬们闻着猪圈浓浓的猪屎,鸡屎味儿,踩着已经干了的鸡屎皱着眉头在院子里等着裳华大师出来。
结果一群人等了一上午,都没人出来。他们都是昨天晚上从全国各地坐飞机过来的,一晚上都没休息,夏天的太阳又大,一群人站在院子里等着心里早就不耐烦了。
“这裳华大师怎么回事?这么久不出来,故意晾着我们吗?”
“哼!就算是玄学界会长也没这么大的脾气让我们这么多人等这么久吧?不过是会炼一些药丸子,在座的各位哪个不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这也太不尊重人了!”
说话的是一个穿着棉麻复古风的老头,如果兮苑在这的话就能认出这是那天爬在飞机云梯上差点被她剑气震下去的二长老巫贤。
“这位道友说的确实是!一个突然不知从哪冒出来的大师,也太不把我们这些人当人看了,我们当中基本都是连夜赶过来的,就想请教一下裳华大师。居然让我们在这满是……恶臭之地站了一个上午!太过分了!”
“既然她不来见我们,那我们就去见她,让她给个说法。我们在这等了几个小时可不能白等!”说话的是藏在人群中二长老的弟子,巫岳。
“对!必须给个说法!”
院子里的人大部分都已经道了身体的极限了,意志有些模糊,身体的疲惫早就战胜了理智。完全没想到,里面的是大师,也没想到他们根本就没有提前预约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