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就算母亲一直不肯见父亲,父亲也厚脸皮地守在门前。
他应该和父亲学习,遇到困难不放弃。
所谓精诚所至,金石为开。
“姐姐你还在生气吗?我昨晚真的不是故意的,昨晚真的不太方。”他嗡嗡嗡说着,跟蜜蜂一样,声音不大却很聒噪。
赵涂林终于将她金贵的眼睛从书上挪开,在他身上上扫过:“怎么,你也有月事不方啊?”
谢玉麟咬了咬唇,劝自己干脆勇敢点儿,一不做二不休,一睁眼一闭眼就过了,再磨磨唧唧的,姐姐肯定更不耐烦了。
他用自己纤长白皙的手指,灵巧地勾开自己的衣带。
不行!衣裳不能落到地上,他把衣服放在桌上,省弄脏了,洗来麻烦。
然后他继续脱第二件衣裳。
最后只剩一层薄薄的雪白的亵衣,他抱着肩,脸红的像个鲜嫩的桃子。
赵涂林干脆撑着巴,冲他扬扬:“继续脱啊。”
谢玉麟害羞,他实在不好意思,要在姐姐面前脱光溜溜吗?
好羞耻啊。
他握了握拳,鼓勇气,抱住赵涂林,然后颤颤巍巍在她脸上亲了一口,见她没有生气推开自己,又红着脸在她唇上亲了一口,然后小声说:“最后一层姐姐给我脱好不好? ”
他紧张到脸颊都出了一层薄汗,更像是一颗沾着细细『露』珠的水蜜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