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苞米地呢。”
赵羲姮脸更红了,啐了他一口,“钻你娘个腿儿的苞米地!不要脸!”
卫澧算是扳回一城,他不管,甭管是嘴上占便宜还是哪儿占便宜,他才不吃亏,“明天五月二十一号,黄道吉日,诸事皆宜,咱俩去领证,你穿看点儿听见?”
“听见了!”赵羲姮还因为刚才的事儿又羞又气,“你快滚吧!”她两条乌黑油亮的大辫一甩,头也不回地甩下他回了屋。
她思来想去,掏了一『毛』钱,请隔壁李『奶』『奶』明天帮忙照顾她妈一天。
李『奶』『奶』人还挺和气的,就是家里穷,她年纪大了眼神身体都不,只能每天帮人洗衣服纳鞋底挣几分钱。
赵羲姮给她一『毛』钱,她当然是干的。
泡了蛤/蟆的水果然喝不,卫澧一回去就闹了肚,直到下午才消停,他躺在炕上把赵羲姮骂了几遍,决定明天溜她的腿儿。
一天一早,两个人在村头集合,卫澧还是昨天去她家的那件白『色』的确良衬衫,衬衫上别了个黑墨镜,干净合体的黑裤,裤线笔直锋利,看着跟城里干似的,『骚』包的要命。
赵羲姮还穿着昨天的棉布花衬衫,藏蓝『色』肥大的裤,梳着一对麻花辫。
要不是人看,这一身要多土有多土。
她穿的灰突突的,卫澧的脑袋突突突的。
“你就穿这玩意去结婚?”
赵羲姮扯扯衣摆,“不行吗?”
“上车!给老上车!”卫澧连拖带拽把她推上车,气鼓鼓往城里方向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