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泣哀绝,最近两年都会反过来安慰我了,他们说:陈大夫别自责,是妖族害了我,要杀妖才能得到救赎,只可惜我们没法杀妖,才无法自救。呸!我稀罕这般安慰吗?我医术不精就是不精,没有华佗扁鹊之能便继续钻研,将不足之处推到妖族身上算怎么回事!”
“我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挑动人族对妖族的仇恨,行愚民之策,妄图将人民变成她手上的一柄剑,殊不知,剑有双刃,持剑者,终有不慎被剑反噬。”
“非战无以复仇,暴民之怒,血溅五步,她就那么有信心,在达成目的之前,能制住手里的剑?”
“她那么能,怎么生在地上?怎么不登天追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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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字世界中,阮小七抚着自己的飞鱼钩,脑中忽有一念闪过。心神不在手中动作上,指腹划过钩尖,拉出一道血口子。
“我知道了!”他不去管那渗血的伤处,只顾着兴奋地连着几个空翻,“我知道林兄弟究竟是哪里不一样了!”
阮小七心中清楚,只要不是对敌方,林兄弟向来是一个温柔的人,从不揭人短处与伤疤,更甭论蓄意去引出不忿之言,让被针对的对象直面这场恶意了。
——在林稚水应承了始皇帝那一刻,王轻在他眼中,便不再是一个需要注意情绪的人,而是一个必须攻克的目标。
鼓响还需重锤擂,重疾还需猛药医,想要将人拉回来,不撞南墙,也得先让人疼一疼,才能往心底去。
王轻看似不在意,实际上,她真的没有往心里去吗?阮小七觉得未必,毕竟,那还是一个人,而非一尊铁石心肠的雕塑,哪怕她心中想着没关系,我无所谓,终究还是有所不同的。
这,只是林稚水的初步应对。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