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用眼神无声对峙。
很快,戴密狲把两套拿过来。
傅刑司接过衣服:“你先洗。”
戴密狲识相的离开,顾年进去转身关门,傅刑司突然伸手撑门,顾年吓了一跳,先看戴密狲,对方早已离开。再转头看傅刑司,“干什么?”
“刚刚作弊了。”傅刑司说的陈述句。
顾年也觉得自己不该靠维恩,他自知理亏,所以没说傅刑司多管闲事,而是撒着娇般:“第一次见这些人紧张,而且一开电梯他们乌压压站一排。”
傅刑司沉默片刻,深邃眼眸看着他,最后轻佻的捏着顾年下巴尖,“等你出来才跟你算账。”
顾年关上门,摸着下巴,那里还残留傅刑司摸过的温度,其实说傅刑司态度轻佻也不对,毕竟他们是正式情侣关系。
但那一刻,他真的感觉到一种不同以往的感觉。
傅刑司在生气,更在压抑。所以用那种态度对自己,最奇怪的是,他不讨厌这种感觉。反而有种别样的刺激。
顾年洗完澡换好衣服,T恤大的像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裤子也长的拖地,他弯腰,将裤脚向上挽了好几次,露出白皙精致的脚踝。
接着他才走出门。
站在门口的傅刑司帮他理着衣服,发现怎么弄领口就是大,不耐的“啧”了声。
搞得顾年自己双手锁紧领口的衣服,不漏半点脖子,哭笑不得:“它就是大了,我有什么办法?”
他垂耳尖还在滴水,傅刑司收回手:“去叫戴密狲给你找吹风。我不在的时候可以用维恩作弊。不要萌萌的对别人用肢体语言。”
顾年气鼓鼓:那我刚刚用维恩作弊,你生气个什么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