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吧。
那张小脸实在纠结的很。
傅刑司趁势坐起来,揶揄的问:“什么大事不敢给我说?”
顾年嘴巴张里几次又闭,“我想嘘嘘。”
说完这句话他感觉晚饭没有哭出来的那颗眼泪,现在可以羞耻的哭出来了。
“嗯?”傅刑司尾音上扬,带着沙沙的哑意。
顾年暴躁了,全身连同眼尾开始泛红,那泛红眼尾斜睨傅刑司:“你故意的?”
傅刑司愣了片刻,双手做了个投降动作,“我道歉,求你再说一遍,我保证洗耳恭听。”
这语气格外正经,内容却又莫名狎昵。
顾年感觉那里更涨,自暴自弃的说:“我想嘘嘘。”
他还用中文和联邦语都说了一遍。
结果傅刑司没有看笑话的意思,反而关切的看着他,像照顾自家三岁儿子一样的上心,他转身拿起床头柜的衣服,“我陪你去卫生间。”
这反而让顾年更觉得不好意思。他拉住傅刑司的袖子固执的解释:“我先开始纠结那么久,就是怕你以为我今天那么高兴所以就不怕前天的事了。可这间房没有配套卫生间,我得往外走好一段路才行,你看这老房子黄渗渗的灯,在晚上好吓人,而且万一路过隔壁房突然窜出一个人绑架我呢?虽然不可能,但我控制不了自己脑补。”
“我都知道。”傅刑司拿了一件衣服披在顾年身上:“你永远可以向我求助,无论什么时间什么原因,我都会无条件帮助你。”
“但是年年。”傅刑司又换了个语气:“这种时候就不要害羞了,不然我会忍不住想欺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