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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出任何判决。”
“但是又有什么用呢?”夏油杰说:“实际上你知道的吧,这样并没有什么用。”
“如果从一开始就按照我说的做,现在事情早就已经解决了。”
他的眼神逐渐疯狂,又忍不住笑了起来:“保护这么多人有什么意义呢?你改变的又有什么意义呢?全都没有的,悟。”
“值得保护和珍惜的,永远都只有这么些人,你不明白吗?”
就像杏,就像理子妹妹。
除此之外,没有什么人值得珍惜的。
咒术师也好,普通人也好,都是不值得珍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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