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
除了这股只有部分特别能力者能够察觉到的能量波动之外，整个S市似乎就只是经受了一场极其轻微的地震。
卫南星的手机屏幕很快亮了起来，工作室群里，卓小天他们在互相报平安，也在@卫南星，确认他自己一个人在工作室有没有问题。
卫南星看着窗外，沉默了半晌后，还是拿起手机，在群里发了个一脸懵逼的表情，看似完全没有察觉到刚刚的这场微小的地震。
卓小天：【啊，老卫你没事就好，那你早些休息，别又一个人测bug熬通宵。】
卫南星打了一串字符后，最后把文字删成了简单的两个字：【^^好哦。】
在放下手机后，卫南星又点开手机通讯簿，看了眼其中霍陵的名字，沉默了片刻，还是又再摁灭了手机屏幕。
还来得及吗？
卫南星皱眉沉默地看着窗外，任凭月色洒在他的脸上，一时静默无语。
又或者，他的那个选择，究竟是正确的吗？
茭白的月色下，除了卫南星自己，没有人能够给予他任何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