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换鞋时弯下腰敲了一下乔治的头,说:“跟你哥一样磨蹭。”
倏地,卧室传出一声呻/『吟』,像惊梦。
梁承走进去,壁灯亮着,乔苑林在温暖的灯光里蹙着眉,委屈得简直要哭,不知道梦见什么。
他掀被上床,探手『摸』乔苑林的小腿,担心是抽筋胀痛,一路抚『摸』至脊背,『揉』一会儿让对方安定下来。
乔苑林鼻翼翕动,轻喘着,『迷』茫地睁开眼。
梁承低声问:“怎么?”
乔苑林的神魂尚在梦里,呢喃道:“你真不是个人。”
梁承笑一声:“我哪招惹你?”
乔苑林倒抽气,枉他追着高铁跑,到头来那张纸条从手中飘落铁轨,上面是梁承遒劲而利落的笔迹——
乔苑林,你一定要把生物学好。
……学个屁学!
怕碰到膝盖的伤口,梁承躺下从背后抱着乔苑林,半晌过去,见对方眼尾还张着,说:“睡觉。”
乔苑林努力撑着眼皮,凌晨了,钟表报时,他『迷』『迷』糊糊地要求:“你今晚还没对我说……”
说什么,梁承琢磨须臾,低头吻那截光滑的后颈,误打误撞地蒙,也是在哄。
“乔苑林,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