濯下意识想否认,但是自己低头想了一会儿,还是会说,“做了。”
“你知道你现在在说什么吗?”津南围着现在低着脑袋的邢濯足足转了三圈儿,“你怎么能做呢?不是,你看见了?确定了?做的时候你喝酒了没?”
“喝了,”邢濯在这件事上显得尤为坦白。
几乎就是津南问一句,邢濯就答一句。
并且贼真诚。
“不可能,你喝了酒,就更不可能,”津南自己嘟囔。
“喝酒不是理由,”邢濯说,“我酒品不好,这我知道,所以这种事情既然发生了。“
邢濯闷了好一会儿才说,“我得负责。”
“什么年代,你还搞负责这一套?”津南笑了。
气得。
“这事我错在先,”邢濯自己剖析。
津南下巴惊掉了,“你别傻,我说了你喝了酒不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邢濯坐在老板椅上,撑着下巴,严肃道,“我知道你向着我,但是侵\\占过别人的身体,不能就这样算了。”
津南对于不可能的原因憋着出不来,最后只能在做人底线问题上劝邢濯,“你看,男人跟男人之间不一样,就算你睡过贺济悯,但是他又没什么损失,你付哪门子责,还有李梧桐,对了对了,”津南想起这个关键人物了,就紧了一步说。
“忘了还有这个祖宗了,现在人给你找来了,你总不能看着碗里的吃着锅里的吧?”津南开始于情于理说服邢濯。
“他有问题,”邢濯说,“有些我留藏的关键信息对不上。”
津南直接好家伙,“那你不早说,但是人家可说以前救你的人就是他。”
“所以我说不对。”邢濯还在分析。
津南看着邢濯到了现在还在一本正经的分析,就直接问,“那你现在到底想干嘛,就算他不是李梧桐,那贺济悯呢?你怎么负责,别告诉我贺济悯要是个女的你就八台大轿娶回你邢家门儿里去。”
邢濯闻言抬头,说,“那我做一种假设。”
津南蹭着了烟,就盯着现在一脸正经的邢濯,抱着胳膊现在等着他说点儿靠谱的,就点头闷了口烟说,“你说,我听着。”
邢濯仍然皱着眉头,“你刚才说的情况,要是性别不卡死——”
“有可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