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卡？”隐渊却愣了下，“不是啊哥哥，这卡明明很完美啊？”
“嗯？！”
明央也怔了，他视线扫过毛崽子认真的毛脸，抬手拿起其中一张废卡。
因为符卡一旦制作出来，就不会暴露任何气息，不像是原材料还会暴露能量波动，所以就算用神魂“扫视”符卡，也是感觉不到符卡有任何波动的。
明央凝眸看着这张符卡，眉间微拢。
因为的确有些拿不准他配比后的混合粉末是否能达到“灰液”的效果，也明确知晓这样的关键材料略有差错便会对符卡造成失之毫厘谬以千里的结果，所以下午时他没有过多地怀疑检测结果。
但是现在想来，这卡究竟是不是废卡，的确不好说。
明央敛眸，看向隐渊：“你怎么判断这张符卡很完美的？”
隐渊笑了，一瞬间竟透出一丝难得的成熟可靠。
“哥哥你忘了，我们古族的天赋之一是吞噬万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