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应该发生了大事,于是带着北乔来到一间空旷的休息室,将门关上。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段景泽带着北乔坐到沙发上,低头问。
北乔抿着唇,将上午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同段景泽交待清楚,期间眼神躲闪,生怕段景泽生气。
听完后,段景泽温声问:“下次还带团团上舞台吗?”
北乔摇摇头:“下次不敢了。”
段景泽靠在沙发上,语气低沉:“想带团团上舞台可以,但你有充足的保护措施吗?”
北乔低着头:“没有。”
段景泽耐着性子说:“首舞台演砸了,那以后怎么办?”
北乔举起手发誓:“我一定不会再犯这种错误,下次要拿好名次。”
段景泽又问:“这次得零分,训练时有认真练习吗?”
北乔忙点头:“有,更努力了。”
“那更没什么问题了,下次一定能重回前排。”段景泽伸出手揉揉北乔的脑袋,“所以,这件事吸取教训后,下次一定可以避免。”
“谢谢哥哥。”北乔主动靠在段景泽的肩膀上,经过他的开解,心结瞬间打开了。
北乔难得以人形同他相处,段景泽又想起那天那个罪恶的梦。
他缓缓开口:“刚才你和顾冥在做什么?”
北乔如实回答:“顾导师在开导我。”
段景泽微挑俊眉:“下次想找人开导,第一时间应该找谁?”
北乔失神地抬头,反应过来粲然一笑:“应该找哥哥。”
“嗯,回答不错。”段景泽虽然不喜欢顾冥,但依然喃喃道:“不过顾冥也是好心。”
与段景泽分别时,北乔没有告诉他自己被小组练习生排挤的事。他这次拿到倒数第一,被别人看不起很正常。
这就是人类的人情世故吧。
北乔心里暗下决心,一定要通过自己的努力,在小组赛证明自己。
……
段景泽走后,北乔更加卖力的训练,就连邵衍,都在练习时,对他多看几眼,表示赞许。
见邵衍如此赏识北乔,霍森西为首的一帮人心里越发嫉妒。
晚上,是邵衍小组在舞台上排练的时间。
一遍舞曲结束,练习生们坐在地上休息。
这时,霍森西没事找事的说:“在训练营时,我丢了一块腕表,到现在一直没找到。”
“什么?腕表值不少钱呢吧?”林沐阳故意问:“怎么丢的呢?”
霍森西意有所指:“放在柜子里,就丢了呗。”
其他练习生八卦的问:“会不会是舍友拿的?”
霍森西:“谁知道呢?不过几十万的腕表而已,不值什么钱。我觉得拿走他的人可能走投无路吧,所以不想追究。”
林沐阳语调上扬,吃惊的说:“西哥,你当时是不是和北乔使用一个柜子?”
“对。”霍森西语气平静。
在场的所有人长了脑子的人都知道霍森西是什么意思。他们用厌恶的目光朝北乔看过去,小声嘀咕:“想不到他居然这么恶心?”
北乔听见了他们的谈论,连忙跑过来解释:“不是我偷的,我没有拿。”
霍森西挑着眉:“我有说是你吗?千万别对号入座哦~”
“你!”北乔语气有些生气:“明明是你的柜子不够放,我好心让你将东西放在我的柜子里。怎么你还反过来说我偷你的东西呢?自从那次直播过后,你便一直对我不太友善。”
霍森西脸色一变:“别瞎说,否则我告你诽谤。”
北乔有些着急:“如果你觉得我拿了你的腕表,那么请你说出具体外观。”
霍森西脸色一变:“我有说你拿?别上赶着碰瓷。”
北乔见他要走,连忙小跑着上前想要与他辩解,可不知是谁故意伸出脚,直接将他绊倒,磕在了舞台的台阶上。
霍森西慌了一秒,见北乔没事,结巴的说:“你们、给我作证,不是我推的他。”
五分钟后,节目组急救小组连忙赶来,急忙替北乔包扎好。
办公室里,段景泽收到消息万分焦急,顾不得穿好大衣,连忙赶往节目组。
车上,杨助理:“段总,不然我下去接北乔吧?您下去不太好。”
段景泽心急如焚:“不必,节目组负责人不敢往外传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