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道皇帝想要对他痛下杀手。
可即便如此,她依旧对皇帝痴心不改,甚至还为皇帝出口求情。
所以说到底,在她的眼里,还是皇帝比较重要不是吗?
什么一直陪着他,守护他,都是她随口说出来哄骗他的。
她的心里只有皇帝,只有皇帝……
他攥住缰绳的手臂绷紧,握成拳头的手掌捏的咯吱作响,似乎在努力的隐忍着什么。
“哥哥……”
伴随着她的一声惊呼,他的手掌托起她的腰肢,将她从马背上蓦地提起,在空中左右旋转半圈后,她又重新落回到了马背之上。
只不过,这一次她与他面对着面,她能清晰的看到他漆黑不见底的双眸,以及那泛着凛凛寒光的白玉面具。
司徒声松开了缰绳,一把捉住她的双腕,将她的手臂抬过头顶,带着她的身子,缓缓向后压去。
他不紧不慢的用缰绳捆住她的手腕,许是怕她挣脱缰绳,他绑了最结实的猪蹄扣,将她的双臂吊捆在马脖子上。
她甚至还未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腰间的衿带已经被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挑开,只觉得身子一凉,她的脊背便与骏马的鬃毛毫无间隙的贴合在一起。
宛若嫩鸡蛋的肌肤,被茸细的棕褐色鬃毛扎的生疼,浅绿色的薄衫已是被褪到了手腕之间。
她满目惊愕的望着他,许是因为太过震惊,樱红的唇瓣微微张启:“哥哥?!”
司徒声望着眼前的丘壑,他殷红的唇边轻扯,漆黑的眸中不带一丝情感,抬手将覆在面上的白玉面具摘了下来:“看清楚我是谁。”
他骨骼分明的大掌掐住她的下颌,逼迫她抬起眼眸,直视着他冷白没有血色的面容。
呼啸的寒风从耳边窜过,冷冰冰的空气打在肌肤上,激的她浑身的寒毛直竖。
她的心跳犹如擂鼓,心脏一起一伏,望着他脸庞的双眸尽是慌乱与无措。
她想要别过头去,可他的大掌像是铁烙一般难以撼动,她只能被迫仰起头来,仔仔细细的看清楚那张熟悉而又陌生的面容。
那是文昌帝君的脸,他的脸上应是不带喜怒悲嗔,眸中该是含着淡淡的疏离,可她却从他的眉目间看出愤怒,在他的眸底瞥到狠戾。
司徒声嘴角在笑,面上却没有一丝温度:“我可以放过他,但总要有人替他付出代价。”
林瑟瑟听不懂他的意思,可很快她就明白了他所谓的代价是什么。
他低垂着眼眸,带着薄茧的指腹捻住山巅,似是搓捻麻绳:“皇帝有没有这样待过你?”
她眸中含着盈盈泪水,嗓音破碎如珠落玉盘:“没,没有……”
司徒声挑起殷红如血的唇瓣,眸色冰寒刺骨,低声轻笑道:“那这样呢?”
他微启薄唇,在她布满惊色的目光下,不疾不徐的俯下身去,呼啸的风中隐约响起淡淡的水渍声。
她的瞳孔蓦地一紧,颈子下意识的向后微微仰去,泪水溢出眼眶,顺着眼角向下淌去。
他不依不饶的叩住她的下颌,逼着她垂首望向他轻启的薄唇,她透过眸中氤氲的水雾,瞧见驼峰在苍白的掌中变幻着形状。
她拼命的摇着头,泪水流的更凶了。
司徒声像是没有看见似的,指腹探到壑谷之中,隔着粗糙的布料轻轻摩挲。
他在她满是泪水的眼眸前,将泛着盈盈水光的食指覆在唇上,一寸寸的舔食干净。
林瑟瑟的理智像是被崩断的琴弦,伴随着眼前模糊的景象,她下意识的一挣,仰卧着的身体,竟直直从马背上滚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