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和明珩面前:“你凶了我就想这么离开?”
季浅简直要被气笑了,有些人还真是给点颜色就要开染房。
“我什么时候凶你了?凑上来拦着我的人是你,试图探究我隐私的人也是你,倒打一耙的人还是你,你是来碰瓷的吗?”
也许碰瓷两个字太过生动形象,明珩一时间没忍住轻笑出声,周围看热闹的人微微一愣,也稍微长回了一点智商,把目光放在女孩身上,时不时发出轻笑。
女孩从没有被人这样看过,更没有被人这样议论过,一股羞愤从她心底里涌起,跟着就汪的一声哭了出来。
季浅眨眨眼,没想到敢在大庭广众之下堵在她面前的人竟然这么脆弱,她轻飘飘一句反驳就把人给反驳哭了。
女孩哭了,季浅想了想伸手进包,想掏出一张纸巾递给女孩,哪知道她的纸巾还没抽出,就有人自诩正义的使者,出来打抱不平。
“季浅,你怎么这么过分?筱筱不过是想知道你身边的男人是谁,你就要把她骂哭,怎么,这个帅哥见不得人吗?”
站出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刚刚和季浅有个短暂的视线相接季浅的室友沈玉琴。
季浅想着原主可能曾经得罪过她,她会站在她的对立面也不奇怪,又见明珩皱着眉,越发不想在这浪费时间,只好道:“他是我未婚夫。”
“我们可以走了吗?”
她丢下话,侧身拉着明珩离开,刚刚堵着她的人还在哭,两人离开的倒也还算顺畅。
季浅将额前掉下的刘海捋到耳后,不好意思的朝身边的明珩笑了笑:“让你看笑话了。”
明珩并不觉得刚刚发生的事情是笑话,他眼中已经没有了笑意,目光沉静的看着季浅,直到把她看得颇为不自在,这才收回目光,反扣住季浅的手心。
“你在学校经常遇到这样的事?”上次在工厂她就被同校的同学针对。
明珩以为只是一次意外,没想到在学校也是这样。
身边的女孩沉静而漂亮,很难想象她会被那么多人讨厌。
季浅不知道怎么解释之前原主做的疯狂事,只好无奈道:“可能我之前做的事真的太蠢了。”
明珩拉着季浅往前走,忽然笑道:“如果你蠢,那世界上可就没有聪明人了。”
才进公司就压住了杨总,她可是个聪明的女孩。
“不过,我有点开心。”明珩轻笑着。
季浅听他没头没尾的开心两个字,没反应过来他开心什么。
明珩却道:“你说了我是你的未婚夫,那下次遇到这种事大可以站在我身后,让我来应付这些。”
他说的很认真,深邃的眼眸注视着她,藏着旁人看不懂的情绪。
季浅动了动手,却发现自己的手被他攥在手心,她轻颤着眼睛移开视线,看到路边凤凰花开得正盛,浓烈的红与苍翠的绿辉映,美得惊心动魄。
她好一会儿了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悄然道:“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对自己的未婚妻好还需要理由吗?”明珩理所当然的反问她。
“不觉得我们日后会解除婚约?”季浅也问他。
两人今天不过是第二次见,说不上了解,更谈不上契合。
季浅也不觉得一直婚约能够左右明珩的想法和情绪,用未婚夫妻来维系两人之间的关系未免可笑。
明珩牵起季浅的手放在眼前,稍稍打量着:“就目前来说,我对我的未婚妻十分满意,而我的未婚妻对我印象也不差。”
他对自己极有自信,全然不觉得话说出来会让季浅笑话。
“我以前做过很多很蠢的事,你不会想知道,但我不能欺骗你。”
原主曾经毫无自尊的追求一个人是不可抹去的事实。
季浅穿到书里,成了书里的季浅,就从来没有想过要把自己和原主完全剥离开,她既然来到了这里延续了生命,就应该承担起成为季浅后带来的因果。
她很认真的说着,却听明珩不甚在意道:“你已经说了是以前,既然是以前发生的事又为什么要带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