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高仿啊?”
顾寅脸一黑:“你可以找个商场去鉴定,再说我这表就是暂时做个抵押,等过两天资金周转开了你还得还我。”
房东大姐笑开了花:“哎呀不急不急,年轻人就是好,有创业精神。那这表先放我这里吧,等你钱能周转开了让学生打我电话就行。”
把表套上自己的手腕,房东大姐喜滋滋下楼了。
顾寅:“......”
虎落平阳,腕表都拿出去抵押了。
顾大爷多少年没过过这种狼狈日子了。
拉开防盗门,小白兔已经不在客厅。
顾寅走到卧室门口,见房门虚掩,门缝里面看不到亮光。
这小兔子在干嘛?被挫折的人生打击到自闭了?
顾寅赶紧推开门。
卧室里没亮灯,窗帘拉得严严实实,谢奚站在床头的衣橱前面。
他正在换衣服。
破烂的白T脱了一半,没完全脱完,缠绕着小臂,贴在前身腰腹。
门被推开,谢奚维持着这种姿势,侧首望向房门。
他的人被黑暗包裹,昏暗就像一层细腻的角膜,贴合着他裸/露在外的皮肤,漂亮得像高寒孤地挺拔生长的松杉。
“......”
顾寅没想到会撞见这一幕,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尴尬地僵在门口。
淡淡扫了眼顾寅空下来的手腕,谢奚平静地说:
“顾寅,你是不是想和我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