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美西斯皱眉怒目,从来,没有人敢打他,刚刚情!迷之下没有防备身下人被他结结实实的揍了一记。
这个外族人,竟然改打他?
看来自己是对他太好了,以至于他敢如此放肆。
“来人。”
墨普仁被唤进帐,看到面前的场景,那个耶路撒冷内的平民衣衫凌乱,胸膛上下起伏不定,他暗自抬高了眼帘,心中一片明镜。
是这样子.....嗯,他晓得了。
—— ——
——…………
一整月过去。
碧空万里,云淡风轻,尼罗河清冽的河水中偶尔飘过一丝红晕。
空中的知更鸟又开始哀鸣了,一声接着一声,从清脆到嘶哑,埃及士兵的头领挥舞着鞭子不时抽打停顿下来的人。
一群亡国奴,他们可以随意对待任意□□,这些长途跋涉的人们他们可以随意抽打其中任何一人,无需理由。
温若夹杂在一群衣衫褴褛的犹太人之间,越过地中海,翻山越岭的,终于踏过了细长的尼罗河,身上已经布满伤痕,一路走来不知吃了多少苦头,本就单薄的身子变得更加脆弱。
前面还有一大片贫瘠的荒地要过,每走一步与耶路撒冷就更加的远上一分,那座美丽的城市是再也回不去了,自从那日之后,拉美西斯把自己交给部下后就与他在没有见过。
城池攻破的翌日,拉美西斯便下令彻底摧毁耶路撒冷的一砖一瓦,所有的犹太皇族、平民、商人不论身份尊贵与否都要跟随埃及官兵会孟菲斯,剩下走不动路的老者跟襁褓中的孩子就仍在这里自生自灭。
温若看了眼苍白的天空,自己成了这次万千俘虏中的一员。
还真是,难以接受。
前面排着长长的队伍,一眼望去,数以万计的难民在这条不归路上越走越看不到尽头,埃及人为了驱策几万人的队伍早日到达埃及境内,他们沿途动不动就对着犹太人俘虏挥舞鞭子拳脚相加,有些体质差的在被殴打过程中因为没有得到及时的医治,导致伤口流血化脓而亡。
如此长的距离,即便是骑马也好十天半月,现在这些官兵要求他们一个月就要赶到,等到达埃及的首都孟菲斯恐怕那里还有更加恐怖的事情在等着他们吧。
一想到此处,温若的内心就更加阴沉了几分。
“哥哥,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再回到家,我不想在路上继续走了。”
身边一道稚嫩的声音打破了他的思绪。
抬头,是同行的一个女孩儿。
那个瘦削的小女孩眨着大眼拉扯着自己的衣角,正眨也不眨的看着他。
他们一道再这漫长旅途中走过了一夜又一夜。
每次见到她,温若都会想起起破城那晚,另外一个陌生的小姑娘,与她有着差不多大小年龄,可惜生命的芬芳尚未绽放便再也见不到任何希望。
这些陌生的结伴者让他又想起最初救了自己的约瑟与哈伯一家,塞纳与塔丽……不知他们身在何处,境遇与自己有无不同……
温若不想给这个天真的姑娘有任何压力等到了孟菲斯还不知有什么样残酷的事情出现,现在给她一些安慰也好,便笑着:“快了,我们会回去的。”
谎言再短暂,只要能让此刻的听者觉得开心也是好的。
小姑娘脸上扬起一丝笑意,点点头,眼中又燃起希翼。
“回个屁的家,你们家早就灭了,还回个鬼。”身后不知何时来了一个将士,走过来大声嚷嚷,唾沫星子都从嘴里跑出来了。
二人回头,看见几个形貌猥琐的埃及士兵,温若心中一凉,他们看着小女孩的眼神那么露骨,温若有些担心的将小女孩儿不着痕迹的隐藏在自己身后。
那几个士兵却是不依不饶:“过来,小姑娘,同我们玩玩……哈哈。”
“你会什么”
“跳舞唱歌还是……
“哈哈...”
几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做着过分的要求。
小姑娘有些害怕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