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但之前几次都没有这次来的凶狠用力。
不像之前的逗趣抚摸,而是毫不留情的直接捏着灵鹫的脸,灵鹫蓦的一疼却不知缘由,一双眸子迷茫的看向姬桁。
姬桁拇指缓缓摩挲过她的下唇,重重在灵鹫娇柔的唇瓣上揉了一记,与当初第一次见灵鹫时候一模一样,然后兴趣盎然的打量着灵鹫的表情问她,
“为何不哭?”
灵鹫怔住。
姬桁的确有些醉了,这般会隐藏情绪的人,眸中的狠戾居然溢了出来,他低头逼近灵鹫,
“明明很怕,不是吗?”,姬桁道,声音低柔带着蛊惑般的诱哄,“就像上次一样,害怕就哭出来。”
灵鹫感受到姬桁冰冷的指尖,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依旧很迷茫。
“我没有害怕”,灵鹫摇头道,“我那次是哭了,但不是因为害怕。”
姬桁轻笑了一声,他没信,但还是饶有兴趣的接着问,
“那是因为什么?”
灵鹫耳根悄悄的又烫了起来,但说出来的话却清晰又认真,
“因为太激动啊”,灵鹫眸光微动轻声道,“我好不容易才见到你。”
姬桁唇边的笑蓦然间被冷风冻住。
“我想见你啊”,灵鹫清澈的眸子多了几分赫意,“好不容易见到你所以没有控制住...”
话音未落,眼前暗了下去。
姬桁突然伸手,遮住了灵鹫的眼睛。
这双眼睛太干净了。
干净的让人忍不住相信她的所有话。
灵鹫眨了眨眼睛,纤长的睫毛刷在姬桁掌心,灵鹫稍微抬一抬下巴,唇不小心碰在了姬桁的手腕上。
姬桁一怔,低头看向灵鹫。
她乖巧的任由他捂着眼睛,双目掩在掌心之下,露出姣美的下半张脸,月光温柔的渡在她红润饱满的唇上,姬桁呼吸停了一刹。
许是今日的酒醉人,又许是眼前多的美色太醉人。
姬桁闭上了眼睛。
就让他相信一刻,相信这一刻所有的话,
都是真的吧。
*
宿醉后醒来的当天,不算太好受。
姬桁还能感觉到隐隐的头疼。
但昨日的一切却清晰的印在了记忆。
灵鹫昨晚又歇在了他旁边的耳房里。
姬桁有些不大想出门,但已经养病养了许多日,昨天皇帝命人催过,今天一大早有人来问候。
姬桁捏了捏眉心,今日有朝会,此刻天都没亮透。
朝着耳房看了一眼,灵鹫还没醒,姬桁也没让人叫醒她,换号朝服后转身往皇城去了。
等下了朝已经过了巳时,皇帝特意留了他关心了几句又赐了些珍贵药材这才放他离开,卫七刚推着姬桁从太极宫出来,就看见陆云灏与两人站在太极宫前的大殿上说话。
走近了才看见是宫茂时,以及其长子宫宇腾。
陆云灏是宫家自小认准的女婿,如今宫蔷及笄婚期都定了下来,宫家父子已经将他看做了自家人。
陆家显赫,陆云灏更是人中龙凤,宫家挑不出毛病,而更让宫茂时觉得这个女婿必须是陆云灏的原因,便是姬桁。
无论是将陆云灏从姬桁身边抢到自己的阵营,还是借着陆云灏与姬桁缓解缓解关系,对宫家来说有益无害。
如今看姬桁来了,父子两人倒像是借了陆云灏的关系与姬桁亲近了几分,问候了几句姬桁的身体这才转身走了。
等宫家父子走后,陆云灏瞧了姬桁一眼皱眉,“你怎么了?看着没什么气色,腿还疼?”
姬桁懒得说是自己昨晚喝了酒,嗯了一声当作回答。
陆云灏点点头,然后从袖子里掏出一张帖子递给姬桁,
“长宁公主寿辰宴的帖子。”
姬桁翻看了一眼递给身后的卫七淡淡道,“这些日子过生辰的人倒是不少。”
“是不少,但长宁公主寿辰那天定是有意思的很”,陆云灏乐了起来。
谁人不知长宁公主喜欢美男子,更喜欢有才情的美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