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绝,沉默地站在不远处,看着她们的背影消失,看着电梯数字一下接一下地变小。最后凝成一个“1”。
她们离开了。
周子绝拿出手机,点开一个微信头像,“还在皖南?我新戏即将开拍,缺个医学顾问,来吗?”
那边很快回他两个简洁的字:“不了。”
“行,以后你看到成片别后悔。”他摁灭了屏幕。
走了几步,透过玻璃,看着已经走远的那道纤细身影。
他漠然地笑了下——
阮胭,如果把那个人经历过的痛苦,一一加诸于你身上。
你怕不怕?
“永远平静,永远温和,永远尊重悲苦。他不会哭。他太好了。”
真是讽刺。
可惜了,他是真的哭过。
不是为了那破掉的喉咙和毁掉的学术生涯。
是为了你。
只为了你。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