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厉铖换了一个新的姿势。
终于结束了,楚夏望着头顶那盏依旧昏黄的小灯,无力地问厉铖:“先生你还记得你说过什么吗?”
“什么?”厉铖一边亲着他的嘴唇,一边问。
楚夏道:“你说你对男人不行的。”
厉铖回道:“现在行了。”
楚夏:“……”
行,改口改的真快。
厉铖是吃了三十多年的素,这一开荤,简直要了命了,跟一头牲口似的。
结束后,厉铖和昨夜一样,抱着他去了浴室里清理,楚夏懒洋洋地坐在浴缸里面,忽然觉得比起厉铖,自己更像是个残疾人。
第二天早上,管家见楚夏和厉铖一直没从楼上下来,有些担心,便上了楼,敲敲门,听到卧室里面厉铖的声音,他推门进去。
随后管家一抬眼,便看到满地的狼藉,纸巾、套子、还有凌乱的衣服,他连忙抬起头,只见楚夏睡在厉铖的身边,露在被子外面的胳膊上满是新鲜的痕迹,
管家差点要当场昏厥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