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劳,在清汤的调停下,所有的食材滋味各异却又和谐统一,一点儿也尝不出豆腥味儿。
就连杜望这个纯肉食党,都喝得津津有味。
“文思豆腐其实只是刀工的艺术,”周庆春看着大家喝得欢:“我自己反倒是更爱吃清炖狮子头。”
叶夭和杜望巴巴的看着他,言下之意:“那您倒是赶紧的呀。”
周庆春呵呵笑一声,把灶上一个早就炖煮着的砂锅揭开盖子:“这道菜时间比较久,我已经提前准备了。”
砂锅一开盖,香气扑鼻。但和之前的杂烩头碗不一样,不是霸道浓烈的香,反而很细腻,很清雅。一颗一颗婴儿拳头大小的圆圆的狮子头在砂锅里上下沉浮,看着就喜人。
包厢里,秦钊他们已经将前菜和文思豆腐吃得七七八八。
“周大师的厨艺还是一如既往。”秦钊满足的放下汤匙,“我甚至觉得比我几年前吃到过的还要好。”
对于一位老人来说,在退休后还能保持巅峰状态甚至是往前又迈了一步,是非常难得的。
大家顾不上说话,只是点头附和。
刚吃完,服务员已经将一盅盅清炖狮子头端到了众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