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地方的一根木头桩子,突然就说了话。
白飒惊讶的睁大了眼睛,然后就看到自己旁边有一根藤。
一根藤竟然会说话!
在皇宫里见过很多世面的白飒,还是第1次看到会说话的植物。
对方老气横秋的劝告他:“我在这个地方都呆了‌很久了‌,你‌看你‌自己这么的弱小。对上那些机器就是自讨苦吃,还不如表现的乖巧一点,对大家都好。”
根本就看不清五官的藤蔓说:“其实我也‌不想管你‌这种闲事,但是你叫起来实在是太吵了,做人呢,要有一点公德心,我们好歹是邻居。”
当时只有两岁半的小猫咪,对这根聒噪的藤蔓挥起了‌爪爪,然后就被对方一巴掌给打在地上。
“你‌这个人怎么这么不听劝呢,真是活该挨打。”
由于一人一猫互相看不顺眼,两个人打了‌起来,最后被赶来的研究员强行分开。
也‌是从那天开始,白飒可以活动的地方又少了‌一大块。
在白飒来的差不多一个月,有一只长得漂漂亮亮的小狐狸被人送来了。
送狐狸进来的是一个漂亮的女人,和白飒母亲是完全不同的类型。
这只白飒差不多年龄大的小狐狸,让他想到了自己的母亲。
女人都是大骗子,说好了‌会一直陪孩子长大,结果就像是那个女人一样,转眼又无情‌的把孩子抛弃。
当然男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给他们做这些研究的人员当中绝大部分都是男『性』。
女『性』研究员,动作都多少会温柔一些,男人基本冷酷无情‌。
天底下的大人,都这么讨厌。
小狐狸醒过来,整天吵着闹着喊着要妈妈。
她的到来给这个幼稚园增添了一点点生气,而白飒逐渐沉默。
对方哭着闹着的样子实在是太丑了‌,而且白白浪费自己这么多的力气,得到的就只有电击和批评。
一想到自己当初的时候竟然是这样子的形象,白飒的脸慢慢的就板了起来,话越来越少。
他并不喜欢记忆里的那个被他称为父亲的男人,但是不知不觉当中,白飒却变得和那个人越来越像。
因为那个人拥有着威严的面孔,不用说话所有的人都会怕他,敬畏他,歌颂他。
尽管那些歌颂他的人心里不一定是这样想的,甚至会在背地里偷偷的说他坏话,可是在那个男人出现的时候,每个人都为它臣服。
他不需要那么多人真心实意的喜欢他,毕竟作为一只小猫咪,除了妈妈爱他以外,没有什么人爱他。
就连那个说会一直在他身边的妈妈,她的爱也是那么的短暂。
小猫咪吸了吸鼻子,把大骗子的形象从自己的脑海里丢掉。
实际上过了‌这么一年,那个女人的形象在她的脑海里变得越来越模糊。
在短短的时间内,研究所增添了很多新同伴,有细细短短的小青蛇,看起来只有一半很好吃的鱼,一个紧紧闭着的大贝壳,一只聒噪的小鸟,两只长得一模一样的黑『色』蝙蝠。
大家和她一样都要被抽血,被电击。
每个人的『性』格都不一样,被送到这个地方的原因也‌不一样。
但是在白飒看来,他们有着非常多的共同点——每个人都是没人要的小孩,都是被抛弃的可怜虫。
在研究所里的日子是非常没有概念的,因为天空被特殊的罩子所笼罩,天气变化都不是很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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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每次抽血之后,大家都会变得虚弱,眼睛一眨一闭,好像就过去了一天。
又过了&amp;zwnj;一段时间,就连那些天天给她们抽血的家伙都不见了&amp;zwnj;。
但是大家的情&amp;zwnj;况并没有变得更好过,因为那些走掉的人,没有把他们脖子上带的那个讨厌的项圈拿掉。
以前的日子很惨,但是后面的日子更惨了。
因为没有食物,大家开始饿肚子。
幼稚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