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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
“知道了,就全都滚蛋吧。”
秦方阳挥挥手,好似赶苍蝇一般的将六个人赶了出去。
关上门,回头,正对上罗烈充满了复杂情绪的眼神。
其中有羡慕,嫉妒,渴望,眼红……反正秦方阳都看出来了。
“老罗,咋样?”
学生已经走了,秦方阳也不再端着,耸耸肩,咧咧嘴,冲罗烈露出一个笑:“我这几个学生,你看着……还算过得去吧?
说来惭愧,以我的教学水平,也就只能这样了。”
秦方阳怅怅叹息:“惭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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