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瞎猜的,不一定对。”李珈很同情地看着苏羲,“父皇就是老小孩行事别扭,他想让你去爬床,完了再抓奸当场,拿到你的短处,接着一条大被掩过去,仍让你做司墨,他捏着一个女孩子最难以启齿的事,便能彻底收你为己用,用完了你之后,便让你嫁给六弟,你做了六王妃……或者六王侧妃,夫为妻纲,你必会力保他最爱的儿子平安,如此六弟哪怕天真烂漫,也可一生无忧。”
苏羲托腮:“接着说。”
接着说就接着说。
“但昨晚上你被父皇罚了,那必然意味着是你不乐意被算计,或者说没看中我六弟,硬着头皮抗了个暗旨。我还考虑到,你以女官身份进宫,代表着你家里必然没有那么有权有势,如此还能让父皇对你如此上心,那就只能意味着,你本人,有着他不能不正视的价值——作为司墨的价值,自然是政治手腕。”
“所以?”苏羲道。
“所以,有了这个结论,我的应对是……” 李珈深深吸了一口气,似乎还有点不好意思,但还是道,“你这样的大宝贝,而我哪怕是自荐枕席,都要得到你的欢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