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坚强。
有的人,懂事的让人心疼;有的人,即便懂事也没人疼;还有的人,不懂事也有人疼。
外婆给安晚夹了一大块粉蒸排骨,“晚晚,你还记得你韵姨吗?”
安晚想了想,在很小的时候,父母都还在,一家其乐融融。韵姨是爷爷弟弟的女儿,自从爷爷去世后,两家人就断了联系。
有一天,父亲半开着玩笑地说:“晚晚,去韵姨家住几天好不好,爸爸妈妈要出差。”
安晚抱着小熊乐呵呵地答应:“好,但是我要带着小熊和我一起去。”
父亲弯眼笑:“不管我们晚晚带什么都可以,但是一定要乖乖听话。”这是父亲对她最后一次笑,后来在见到他时候,他脸上是已经快结痂的伤,手上还有一道愈合的伤口。
安晚低头:“爸爸,你和妈妈要早点来接我,如果时间太长了,我怕我会忘记你们长什么样子。”
安晚忘了最后是怎么到的韵姨家,只记得在她家住了好长一段时间。韵姨那时候还是一个年轻的姑娘,也极为孝顺。她是一张粉嫩的圆脸,眼睛清澈似水,每天都笑,好像这世上所有的烦心事都与她不沾边。
也是这样的姑娘,每天陪安晚玩,陪她吃饭睡觉,傍晚教她数星星。
安晚记忆最深的是和她一起看真假美猴王,韵姨一直不停地说左边那个是真的。
最后是妈妈来接的安晚,走了不到十米,安晚转头跑回去,使劲抱着韵姨,两人就这样抱成一团,小孩哭得像个泪人儿,大人是在她走后掩面而泣,只是那时候不知道,有的再见是再也不见,从那以后,安晚再也没机会见韵姨。
也是从那时候开始,妈妈再也不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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