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这可真是不得了了,那位夫人出手可真是阔绰。”
要知道,赵秀芹活了这大半辈子,见到最多的钱也不过是百两。
方老爹啧了一声,好似十分嫌弃的样子:“你瞧瞧你这个样子,不就是一千两银子吗,至于吗?”
“你说的倒是好听,也不知道当时被王映柔那个小贱人陷害的时候,怎么连一千两的十分之一都没拿出来。”
赵秀芹挑眉瞪眼道。
方老爹心中不服,正要争辩时,忽听方恬开口道:“现在这一千两银子对于我们家确实是笔大数目了,不过我相信以后我们家肯定能暴富,到时候别说一千两白银,就算是一千两黄金也是拿的出来的。”
方恬说的更是好听,听得赵秀芹忍不住咯咯直笑。
“我今天在贵人那里卖掉了香水之后,还顺便去了一趟赵公子家,毕竟这是生意赚的第一笔钱,我想着他是合伙人,总应该知道这件事情,就去赵家走了一趟。”
方恬一边说着,一边翻出来两张纸和一把钥匙,摆放在桌山。
赵秀芹不识字,看那两张纸的样式和上边的小字撰写,也大概猜的出来那是什么,推了推方老爹,支使道:“你给念念。”
方老爹能够昂首挺胸的事情也就这么一件,十分神气的把两张纸上的字挨个念了一遍。
赵秀芹听得脸都白了,也不知道是吓的还是高兴的,攥着手里的钥匙不肯撒手:“这是地契和房契啊,兰丫头你打哪儿弄出来这么两张东西,别是从赵公子那里偷的吧。”
话说出口,赵秀芹自己也感觉到了不妥当,自己拍了自己一巴掌,皱紧眉头道:“瞧我这张嘴,这说的哪儿的话。”
方老爹也应声符合道:“你这是说的哪儿的话,我们家丫头哪里会是干得出来这种事情的人,不过丫头啊,我也觉得奇怪得很,这好像是镇上那家秦氏胭脂铺的房契与地契,你打哪儿弄来的?”
方恬并不隐瞒,把自己与赵祁和秦氏结识的事情都给说了一遍:“秦夫人这几天就住在赵公子府上,今日辞行恰好被我给撞见了,她正因为盘缠的事情发愁呢,我刚好也想买家铺面以后好做生意,就做个顺水人情,把她家的房子和铺面都给买下了。”
方恬顿了顿,又补充道:“其实是赵公子买下的,钱是他付的,我当时怀里揣着一千两银子,想着自己有钱不能让赵公子破费来着,赵公子说合伙做生意两方都应该要付出,于是就没有收下我要给他的银子。”
赵秀芹听到这里,对赵祁这个人的印象愈发好了起来:“这赵公子果真不愧是京城来的贵族人家,跟镇上那些有点钱就嘚瑟得好像能够飞上天似的纨绔子弟根本就不一样,有空啊,一定要请人家来我们家里坐坐。”
方恬今天一大清早就出了门,早饭都没来得及吃,中午在赵家用饭的时候抬头看见赵祁就忍不住觉得不好意思,哪里敢大口吃饭,小口细嚼慢咽吃了两三口饭菜,就停了筷,现在回到家,整个人饿的难受。
把地契房契和钥匙一并交给了赵秀芹,就端起饭碗开吃。
赵秀芹看着自家女儿好似饿坏了的样子,面露无奈:“你买下铺子预备着要做兰花生意,我倒是能够理解,但是为啥你连人家的屋子一并买下了?”
方恬嘴里有饭,含糊着说道:“我要是在镇上开了铺子做生意,以后总不能每天都坐着牛车来来往往吧,那多不安全啊,而且又麻烦得不得了,还不如在镇上买个房子,以后方便些。”
方恬说得倒是在理,赵秀芹仔细掂量了一下,便没有再多说,揣着地契房契,和钥匙转身进了里屋。
今天实在是把方恬饿得难受了,俗话说人是铁饭是钢不顿不吃饿得慌,方恬两顿都没吃好饭,难受得慌。
吃饭吃到一半,姑娘这才感觉到不太对劲儿:“咦,我哥去哪儿了?”
往日里方刚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生活一向都很规律,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天都黑了,他竟然还是没有回来。
很显然事有蹊跷,方恬和赵秀芹两个心细的,都皱起了眉头。
赵秀芹站在门口的灯光底下,凝望着村口的方向连连叹息道:“也不知道今天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两个孩子怎么都是早出晚归的,可真是让人担心。好不容易姑娘回来了,怎么儿子还没回来,别是出了什么事情了吧?”
方老爹站在门口另一边,距离赵秀芹最近,能够清楚的听见赵秀芹口里嘀咕的话,瞪了她一眼道:“一个大男人,晚一点回家又怎么了,难不成还能让人劫色去?”
赵秀芹愣了愣,眉头拧得愈发的紧了:“你别说,以前还真的发生过劫男色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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