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端起案上的空碗,快步离开厢房。
面对这种莫明其妙的冷眼,洛繁一般选择以同样的方式报复对方,那就是也无视她。
听着脚步声走远,洛繁再次笑着看向陆观年,“阁主,我有一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若是不当讲,就不要讲了。”
“你就听一下,听一下不会吃亏。”
“那我就勉为其难听听。”
“阁主有喜欢的姑娘吗?”
“卖了半天关子,就为了问这些废话?”
“终身大事,怎么能算是废话。”
“没有。”陆观年瞥了她一眼,冷冷回道。
“没有喜欢的姑娘,那定有许多姑娘仰慕阁主。”
“也没有。”
“怎么可能,她们一定是喜欢,但不敢直言,因为阁主你总是冷着一张脸,她们都被吓跑了。”
“这些喜欢都是累赘,吓跑了也好。”
跟一个比沐辛还惜字如金的人说话,洛繁真的感觉自己要疯了。
“阁主难道就不想想以后吗?”
“一生有多长,眨眼就过完了,不用考虑。”
本想让陆观年自己说出要治好腿伤的事,没想到不管她怎么试探,陆观年就是不顺着她的意思去说。
“不考虑成亲的事,你就不考虑把腿治好?”洛繁急地口不择言,直接喊出。
完忘记易斐之前对她千叮咛万嘱咐。
“就算能把腿治好又如何?”
“你就能走路了。”
“能走路又如何?”
“可以做你想做的事,也更方便一些。”
“我有人侍候,很多事情都不需要自己做。”
“我……”洛繁都快被他气哭了,“我就是想跟你作个交换。”
“什么交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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