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精神头。
“对面的人听着,你涉嫌袭警,我现在命令你立刻靠边停车。”金生水打开车窗玻璃,扯着嗓子冲对面的任一凡喊道。
然而对金生水这(tào)明显是从影视剧里照搬来的喊话,任一凡仅报以不屑的一笑,依旧锲而不舍的不断开车撞击着押运车。
依靠押运车坚固的车(shēn),关山自信肯定是任一凡的商务车最先扛不住,但关山知道自己不能再和任一凡这么纠缠下去了。
因为关山二人凭借着各自出色的车技,他们这一路碰撞下来,除了车辆有所损毁以外,车里的人并没什么事。
可问题是,从他们(shēn)边经过的车辆却是倒了血霉,为了避让他们两辆车,关山看到已经有不少车子撞到了路边的围栏上,或者是相互撞在了一起。
任一凡可以无视他所造成的这一切,但作为警察的关山不行。
于是关山决定自己一定要将任一凡立刻(bī)停下来。
“大家伙都抓紧!我要来一记猛地了。”在行动前,关山不忘大声地提醒车内的众人。
看关山脸上冰冷到极点的表(qíng),包括刘敬业在内的所有人自然都不敢怠慢。
全神贯注紧盯着商务车的关山找了一个绝佳的时机,瞄准机会方向盘狠命向左一打,车头立刻向左倾斜了过去。
依照之前的(qíng)况,任一凡应该会毫不示弱的也将车头撞向押运车。
但这一次任一凡却并没有这么做,他在明知已经无法将押运车撞翻的(qíng)况下,仍旧锲而不舍的不断撞击,为的就是这一刻。
在押运车撞来之前,任一凡提前放缓了车速,当押运车撞过来的那一瞬间瞬间,任一凡先是(cāo)控着汽车向一旁避让,同时适时地踩下了刹车。
急速变向的押运车因为没了碰撞的缓冲,整辆车子立时脱离了原有的路线,朝着一侧倾斜了过去。
这还不是更糟糕的,押运车此时刚好经过一道十字路口,而押运车的突然转向令一辆原本右拐弯的大卡车司机始料未及,于是两辆汽车就这么迎面碰撞在了一起。
一声震天的巨响之后,押运车摇晃着翻到在了路面上,而那辆大卡车因为满载了大量沉重的货物,倒是没事儿。
卡车司机见出了车祸,吓得是心胆俱丧,他有心想要下车查看(qíng)况,但转念想到自己车上那些超载的货物,卡车司机心慌意乱之下做出了一个错误的选择,开着车逃了。
此时已经将车停靠在路边,从车上下来的任一凡见卡车司机直接跑了,不由先是一愣,但随即便哂然一笑。
本来任一凡还想是不是要杀了卡车司机灭口,但现在卡车司机跑了,也算他运气好,侥幸捡回一条小命。
迈步走到翻了个四脚朝天的押运车旁,任一凡弯下(shēn)子,朝车内看了进去。
尽管在撞击之前,得到关山的提醒,车内的众人都做好了准备,但当车辆撞上卡车,发生侧翻之后,这些准备却都显得毫无作用。
巨大的冲击力,令包括关山在内的所有人都被撞的头破血流,王长发的手骨折了,单师傅的腿被压在断裂的椅子下压折了,每个人或多或少都负了伤。
感受到(xiōng)口剧烈的灼痛感,呼吸都变得十分费力的关山凭照经验,他自己的肋骨可能在刚刚的撞击之下,被撞断了。
但关山仍是咬着牙,扭动着(shēn)体,想要从车子里爬出去,因为现在对他和车里的人来说,最危险的不是(shēn)上的伤势,而是那名开车袭击他们的男人。
关山的意志力非常的顽强,他强忍剧痛,拖着沉重无比的(shēn)子,一点一点像车外爬,很快就将半个(shēn)子探了出去。
可关山终归是受了重伤,当他爬到一半的时候,已经将体内的最后一丝力气也耗尽了。
趴伏在地上,关山看到有个人来到了自己的面前,下意识的关上想要求救。
可当他抬起头看清那人的面容的时候,一颗心立刻随之沉到了谷底,已经到了嘴边的求救声也再也发不出去,只听闻喉咙里“嗬嗬”了两声,便绝望地闭上了嘴。
因为这个走到关山面前的正是任一凡。
看着虚弱无力的关山那狼狈不堪的模样,任一凡面无表(qíng),既没有出言讥讽,也没有得意的挑衅。
但正是因为这份平静,才让任一凡显得更令人害怕。
反手从背后拔出一把装有消音管的手枪,任一凡将枪口瞄准了关山,随后两眼一眨不眨地扣动了扳机。
一声沉闷的枪响,关山头一歪,永远地阖上了眼睛。
见关山再没了声息,任一凡再次弯腰朝车内望去,恰好被困在车内的刘敬业听闻枪响,也朝车外看去。
当刘敬业看到任一凡时,顿时欣喜若狂。
平(rì)里任一凡这张臭脸,刘敬业是怎么看怎么觉得讨厌,但此时再看到任一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