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于是就帮他去叫了。可谁知道皇甫静教授和郑大牛一见面,两个人就吵了起来,还把我赶出了屋子。我因为看他们吵得很凶,担心发生什么意外,就站在门外没离开,但最后还是出事了。我先是听到屋里有打斗,就开口劝他们俩,可他们俩没有理睬我。之后我又听到了玻璃碎裂的声音,我实在忍不住就冲了进去,结果就看到屋子里只剩下了郑大牛一个人,落地窗也碎了。当时我就意识到情况不对,连忙立刻跑到窗户旁看,果然就看到皇甫静教授已经掉下去了。再之后我就下去查看皇甫静教授的情况,并且拨打了120急救电话。”
任一凡这么说,无疑是将皇甫静坠楼的锅扣到郑大牛了郑大牛的头上,而任一凡也确实是这么打算,同时在李也来之前,也已经为此做好了周密的布置。
在任一凡给120打完电话之后,就立刻回到刘敬业的办公室,告诉刘敬业皇甫静已经死了。
得知这个消息,刘敬业既松了一口气,又感到十分紧张,他连忙问任一凡怎么办。
只进行了短暂的思索,任一凡就想出了把皇甫静跳楼这件事推给郑大牛这个注意。
随即任一凡就嘱咐刘敬业,让人把办公室里的玻璃渣子打扫干净,同时把那扇破损的窗户赶在警察来之前补好。
而任一凡自己则立刻将郑大牛带出了刘敬业的办公室,并将他藏在了公司里一个保证不会被人发现非常隐蔽的地方,以此来营造出一种郑大牛畏罪潜逃的假象。
如果李也什么都不知道的话,任一凡这番说辞确实有一定的可信性,但经过叶梦影的提醒,李也便立刻猜出了任一凡这么说的真实意图。
于是为了揭破任一凡的谎话,李也决定先去皇甫静跳楼的房间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
“任先生,那你能带我去皇甫静和郑大牛发生争执的屋子看看吗?”
“当然可以。”任一凡一脸坦然地点点头。
站在破碎的落地窗前,李也探出脑袋往楼下看去,果然看到了依旧躺在楼底的皇甫静的尸体,以及周围正在勘察现场的检识人员。
收回视线,李也蹲下身子,用手小心翼翼地拾起地上的一小片玻璃渣子,从这些玻璃渣的材质来看,与皇甫静尸体边上的那些似乎一模一样。
皱了皱眉头,单从眼前趁现在李也面前的这些痕迹来看,李也并没能找到可以拆穿任一凡的线索。
站起身,李也环顾四周,饮水机,咖啡壶,几张小圆桌和塑料椅,这里应该是海晖医药公司的一间休息室。
难道事情真的如任一凡说的那样,皇甫静的死是因为和郑大牛发生争执造成的。
李也毕竟不了解实情,是以有那么一瞬间李也也不由得心生疑惑,但很快他就打消了这个想法。
这世界上哪有这么巧的事,皇甫静刚刚为他们提供了一个重要线索,结果第二天他就死了。
李也在屋子里缓缓兜了一圈,跟着推门而出,来到了屋外。
抬头朝屋顶上扫了一眼,李也希望能找到监控探头之类的,这样他就能获得案发时的更多信息。
然而李也失望了,明明海晖医药公司里的监控挺多的,可唯独这里居然一个也没有。
一旁的任一凡看到李也脸上浮现出的沮丧的面容,嘴角不禁露出了一抹得色。
这个地方可是他特意找的,屋子里的情形也是他特地布置的,李也想要在这儿找到什么突破口,那是想都别想。
又在屋里屋外转悠了两圈,任一凡的“专业”让李也无奈的选择了放弃,只能将希望寄托在皇甫静的尸检报告上。
“老板,那个警察走了。”任一凡在送走了一无所获的李也后,重新回到了刘敬业的办公室。
“哦!是吗!他有看出什么问题来吗?”刘敬业看向任一凡一脸急切地问。
“老板,我办事你放心,那个姓李的警察毛都没发现。”与紧张的刘敬业相比,任一凡依旧是一副大咧咧的样子。
“那就好。”刘敬业稍稍安下了心,转而又问任一凡道:“你带走的那个郑大牛,他不会被警察找到吧!”
“不会,他被我藏到地下二楼去了。”任一凡摇摇头回答。
“尽快把他处理掉。”刘敬业一听任一凡说他将郑大牛带到了地下二层,就知道郑大牛一时半会儿的确不会被人找到,但他还是吩咐任一凡道。
待任一凡走后,刘敬业起身将办公室的门从内反锁好,随即来到了一幅挂在办公室墙壁上的山水画旁。
犹豫了一下,刘敬业两手拿住山水画外的镜框,将山水画从墙上取了下来。
画的背后,依旧是一面看上去十分普通的白色墙面,可奇怪的是,刘敬业却伸手在那面白色墙面上使劲按压了一下。
喀喇喇,令人惊异的事情发生了,那面看似平平无奇的墙面随着刘敬业这一按,居然发出了一阵机括转动的声音。
紧接着就见在刘敬业按压的那个位置,墙面向两边分了开去,随后一只黑色的保险箱便显露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