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同房的那些夜里偷偷地输送你苦苦修来的灵力给我的话,大概我连现在这个境界都无法踏入,甚至是早就变成了一抔黄土吧。”
“我开始恨过我父亲,因为他明知花仙子那么喜欢你,还要一把将我塞到你的怀里,让我当一个使你为难的坏女人。”
“但是,这么多年过去了,我最感谢的人就是他。”
“没有他的蛮横,我可能一辈子都无法像现在这样抱住一个让所有西秦女人都梦寐以求的男人。”
“做了你几百年的女人,我早就开心得随时都愿意去死了。”
“所以,你什么都别说。”
“西秦生我,养我,西秦子民拥戴我,敬重我。我愿意为他们付出我这一条微不足道的生命。”
“但是,秦画,我是有私心的,让微凉置身事外好吗?她的天赋极好,或许能得长生也说不定呢?”
听到这些话,秦画很想告诉她:我会的,我一定会的。
但是,姬水柔用力全力捂住他的嘴巴,眼中满是你不要说话的倔强。
其实只要秦画愿意,随时都可以拿开她的手。
姬水柔的力气是拦不住他的。
然而,看到她如此坚定的模样,秦画一下子便流下了泪水。
姬水柔在秦画的眼中看到了答案,喜悦浮现在了眼角。
于是,她松开了手,轻轻地将脑袋贴在秦画的胸口上,手贪婪地抚摸着秦画肌肉饱满的胸膛,剧烈的跳动。
姬水柔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事情,脸上浮起一抹羞红,说道:“秦画,其实我想过等哪一天我不想活了,然后求你让我死在你的胯下的。”
“水柔,现在就可以。”秦画说着便打算将她拦腰抱起。
“不不不,我还没有说完呢!对于西秦女人来说,这样是一种在男人临行前的犒赏,我不要你这样对我。你不许这样对我。”
秦画的果断使得姬水柔内心突然一慌,身体猛地一惊。
她很害怕会以此会为秦画招来恶果,直接用微弱的力量制止了秦画。
只要在上战场之前的夜里,西秦的女人才会这样全身心地服侍她的男人,求得一个男人在战场上死而无憾。
姬水柔觉得秦画一定可以活下去,她现在这样做是在咒他。
姬水柔对着秦画说道:“我有一个愿望,你临走之前可以满足我吗?”
“你说,我一定满足你。”秦画紧紧地将她抱在怀里,力量之大让姬水柔感到她会窒息。
姬水柔拍了拍秦画的后背,秦画带着一丝歉意松开了手。
姬水柔踮起脚尖贴在秦画耳边说道:“秦画,你骑了我一辈子,可不可以让我也骑你一回?”
秦画万万没有想到姬水柔的愿望会是这个,顿时心里一颤,瞪大了眼睛,惊讶地看着她。
姬水柔水汪汪的大眼中浮现出一抹惹人欢喜的狡黠,狡黠之外还有一丝藏不住的,肉眼可见的羞涩。
秦画低眉一笑,松开了女人,打算直接弯下腰去。
“别在外面,我要在床上。”
姬水柔一把拉住秦画的大手,不让他就地弯下腰去,带着秦画一路小跑。
秦画跟在姬水柔后面,看到她牵着自己,时不时回头看看他,然后一脸羞红的模样,想起了曾经最开始遇到她的情景。
那个时候,西秦还没有像现在这样干旱得寸草不生。
大漠之上还有些微嫩绿草原,姬水柔就是像这样傻乎乎地拉着他这个可以飞天遁地的修士在草原上乱跑......
一边跑一边停不住的傻笑......
......
一夜欢好。
翌日清晨,秦画独自一人离开了秦王府。
走时,他重新变回了那一个可以独自忍受寂寞修炼一千多年血气黒压的西秦王,带着一身狠厉与决然东飞而去。
秦画还是折腾了他可爱的女人一番,给她的记忆中再次留下了一些白色的痕迹。
姬水柔整理好衣衫,想到了她应该去做的事情,没有休息,直接趁着一日之计在于晨的大好时光起了床。
死是肯定要死的,死之前,她还是西秦的王后,该赶走的人,一个都不能留下。
姬水柔快速地来到了大堂,刚刚走出前厅,停下了脚步。
有一个身穿白衣玉袖装的老人,站在了院中路上,挡住了她的去路。
这时,一个人从暗中走了出来,挡在了那个老人面前。
“这不是齐一门的人该来的地方。”
说话人是阿蛮,前任死士统领。
老人越过阿蛮看向姬水柔,对着姬水柔恭敬地行了一礼。
“齐一门弟子,齐传生,从千里之外而来,只求与王后交谈几句。”
老人赫然便是齐一门苦苦找寻多时却没有寻到的齐传生,他没有去生财城,而是来到了西秦。
齐传生的气息缥缈,极其诡异,站在那里仿佛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