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少？“全都给您也行。但我得先看完。上边写的比话本子还热闹。”
嗯？什么分他一半？话本子？年前白露书局出的话本子他都买齐了。裴三想看？
燕凰玉回神，“哦，等会儿我让白英拿给你。”
“不是你给我，是我给你。”燕六想什么呢，竟然连她说话都不认真听。
“安道姑为韩家办事这些年，也给自己攒了点好东西。”裴锦瑶把瓜子仁收进荷包里，“她搜罗不少内宅阴私。如果能够好好使用……反正我留着也是白瞎，都给您算了。”
原来是这事。燕凰玉思量片刻，“也好。这种东西还是由我保管更为稳妥。”
放在裴三手里终归是个隐患。以裴三的性子，说不定又会闹出事来。
“既然燕督主想要，我就都给您。”裴锦瑶笑容灿烂，“不过……您能不能帮我把安道姑偷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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