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三十万真币,保险起见需要带上四枚。
三四一十二,就是一百二十万真币。
就算卖了他都不值这么多钱。
张寒心里打了退堂鼓,对锦毛鸡传音道。“这不划算啊,要不咱别去了吧。”
锦毛鸡气结,微嗔道:“先把掌门令牌抵押给天玑楼,到时候再用从大德洞府里找的东西赎回来。”
张寒有些不乐意,掌门令牌没了还怎么去上学?
而且万一大德洞府打不开呢?
又或者历经艰险打开了,里面空的呢?
这么没把握的事,怎么能把掌门令牌抵押进去?
真不知道祖师这是哪来的信心。
刁丙白见张寒迟迟不语,满脸赔笑的站在一边没有搭话。
张寒与锦毛鸡暗中传音激烈争论。
几轮交锋下来,终是张寒不敌,败下阵来。
哎,师命难违啊。
况且还是个曾曾曾曾曾……曾祖师爷,那更是难违。
“这样吧,我把掌门令牌抵押给贵楼,不知能抵押几枚灵牌?”张寒问道。
刁丙白面露难色,还真从来没遇到过这种事,心中盘算一下,回道:“虽然掌门令牌的价值不好不估算,不过小的可以做主按五百万真币估价。”
五百万?
张寒顿时一愣,心中不禁有些懊恼把福临门给卖低了。
一个破掌门令牌都能估到五百万,日后怎么也得让大徒弟再补个几百万才行。
……
……
天玑楼斜对面有一个生意不错的老字号酒家。
酒家的三楼包间里,叶小倩与王镇守坐在靠窗的位置,朝着天玑楼大门处瞭望,默默的看着张寒匆匆离去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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