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理直气壮，丝毫不像是求人的样子。
“陆总，你好像没有搞清楚。现在是你在求我，你的态度，是不是应该更好一些呢？你还给我摆着一张臭脸的话，我心情不好，可能就不想说了。”
“你以为，你不说，我自己就查不到吗？”
“啧啧啧！”傅清媛笑了：“陆总的本事，我当然清楚。只不过，既然你能自己查到，为什么还要跑来问我呢？听说，陆总可不是喜欢向人低头的。现在，你却要向我这么个弱女子低头，传出去，会影响你的威名。”
“说，还是不说。两个选择！”
整件事，陆凌天都处于略微被动的境地，可他在傅清媛面前，没有丝毫要低头的意思。
傅清媛握紧了手中的刀叉，仔细盯着陆凌天的眼睛，实在有些摸不透，陆凌天的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她还是头一次见到这样求人的！
“你这样的态度，会影响我的心情。哪里有像你这样，求人还板着脸的？”
陆凌天放下了餐具，看了她一眼，只问了一句：“我说过求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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