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越足。
这样一来,他守护了沈飞舟的秘密,直接就能成为心腹。
“我想以后也不会有人知道了。”沈飞舟掏出随身的消音粒子枪,抵在马确头上,“你知道我最讨厌什么人吗?”
马确浑身僵硬,不敢乱动,嘴唇疯狂地颤抖,“中、中将,我是一片好意....... 您、您手下留情。”
沈飞舟自顾自说道,“我最讨厌擅自主张的人,我想,死人会比较听话。”
他话音一落,手指微动,扣动扳机。
浓烈的树荫下,马确缓缓跪倒在地上,眼睛还没有来得及闭上。
他到死都不明白,到底是哪里出了错。
沈飞舟擦了擦□□,别回腰间。
他看了眼二楼顾昂的房间,没有开灯,一片漆黑。
两个同时中了诱导剂的alpha会做什么,结果不言而喻。
他很矛盾,也很纠结。
不想趁人之危,也不想拱手送人。
但马确说了,诱导剂会导致昏迷断片,他们不会有任何的印象。
只要他不说,不会再有第二个人知道今晚发生的事情。
如果两人真的做了什么......
沈飞舟长长叹了口气,过去都在一起五六年了,也不多这一晚。
就是感觉,头顶上,绿油油的。
-
叶斐带上门,正准备开灯,被顾昂按住,“哥,别开。”
房间里坠入黑暗,彼此的呼吸格外明显。
“怎么了?”叶斐勾住他的腰,感觉到皮肤的热度飞快地传染了他,烙在他身上,口干舌燥。
压抑不住的白兰地味道一点一点的蔓延出来,混着刚刚的红酒,缠绕了一室内的酒香。
顾昂觉得自己越来越软,后背湿透,声音带着喘。
“我现在状态不是很好,别看我。”
叶斐滚动了一下喉结,也松了两颗扣子。
他开口,发现自己嗓音哑得厉害,“你乖乖睡,我今晚不能陪你。我好像,易感期到了。”
顾昂皱了皱鼻子,熟悉的信息素味道果然散了出来,白兰地勾地他双腿发软,几乎要滑到地上。
“我好像也....... 我...... 好热。”声音沙哑又粘腻,带着失控。
他胡乱扯着领口,找不到可以缓解的出口。
叶斐嗅到越发浓郁的白桃乌龙气息,按住他作乱的手,“要不要冲个凉?”
“不要。”顾昂摇头,胡乱挣扎着,想要寻求一个解脱的方式。
他反手缠住他的手,下意识地,把十指挤入指缝,牢牢抓住人。
不想让叶斐走,想让他留下来,抱住他,抚摸他,亲吻他。
顾昂心想,自己大概是疯了。
他一向能克制自己的**,可是今天,像是浑身着了火。
他感觉自己掉入了情/欲的深海,只有叶斐能够救他。
顾昂抓着叶斐的手,贴在自己的领口位置,引导他去探索。
这双手就像是火星,只要触碰一下,就可以燎原。
叶斐深吸一口气,把手掌捏成拳,“不行。”
他的指尖触碰到的肌肤那么细腻滚烫,在蛊惑他,纵容他。
他知道顾昂是omega,再这样放任下去,他不确定自己能够忍得住。
“不行,顾昂。”
叶斐咬紧了后槽牙,努力让自己保持最后的清醒。
“我带你去浴室,我们都需要冷静一下。”
叶斐勾着顾昂的腰,把人往浴室的方向拖。
经过床边,顾昂突然用力,勾住人的腿往边儿上带。
叶斐失去平衡,歪歪斜斜地把人压了个严实。
他感觉到顾昂的四肢缠/绕着他,像一张漏洞百出的网,可是他竟然,不想逃开了。
叶斐撑起身子,额头上是密密麻麻的汗。
他被割裂成了两个灵魂,一个想沉溺进**的深渊,另一个又在抓着自己最后的理智,提醒他做个圣人。
他的心脏几乎快到要爆炸,诱人的邪念在一点一点吞噬那个斯文的叶斐。
想要化身成一只没有思想的野兽,只是凭着本能去占有。
“哥,哥,救救我。”
顾昂仰起头,在黑暗里凭借本能去触碰叶斐的下唇。
顾昂像一只在干涸的池塘里挣扎的鱼,在渴求最后一滴甘泉。
他不知道如何去感化一个看起来没有凡心的神,只能用最拙劣的技巧去撩拨。
我求你救我,我求你爱我。
来回拉锯的弦瞬间崩断,剩下的全靠本能。
叶斐如愿以偿舔到了梦寐以求的甘泽,湿热汹涌,勾人魂魄。
黑夜里布满了汹涌的浪潮,他们像两个海浪里求生的遇难者,起起伏伏,看不到希望。
只有抓住彼此,才有一线生